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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原主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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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错时空遇到我自己

第一章回忆

我是“嗖”的一下从楼顶上掉下来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把我推下来的。

上楼之前是沫沫姐跟我说楼顶上有个人找我,我只是问了一下名字,知道是洛凡吉,就想也没想,把包包和大衣挂在办公室就出去了、

我的办公室在顶楼,准确地说是,我的公司在顶楼。

因为我的野心足够大,喜欢在高楼之上,俯瞰这个城市,当风吹过耳畔,我会觉得这个城市在我的掌控之中。

在这个公司成立之前,我也吃过很多苦,刚毕业经验不足,经济不不景气的时候,我做过流水线,寒冬酷暑地发过传单,完全不像大学毕业就能有机会进入大公司过着优雅的白领生活。

我的家境并不富裕,不可能一毕业没有心仪的工作可以安心啃老,或者通过父母的关系和资源,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经验。

我什么都没有,一毕业就失去了家里的所有支援,刚好老妈的肾结石有需要做第二次手术,解决她的的医药费才是正事。

因为我考试的天资不错,但是实干的能力不行。并且不善交谈和人情世故。但是我还是有些优点的,就是能认清事实,能干啥就想干啥。来钱就行,正道就好。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也只能勉强生计,但是认知的局限性让我们的觉悟开发是真的晚。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也只有一个小小的咨询公司刚刚有所起色。

所谓的企业咨询公司就是给各种公司提供解决方案,有几家公司运营得不错。口碑也就慢慢起来了,赚点糊口钱是没有什么的。

但是我那么辛苦的建成了这一切,我总希望它能变得更好。

主要是现在我还在单身,我不需要约会,不需要带孩子,不需要操持家务,我只需要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工作上就可以了。

一直单身的表面的原因无非是生活压力大,节奏快,一心拼事业的我被生生耽误了,事业也没起色,生活也没起色。

而其他原因就是我一直不愿提起的,初恋的背叛,还假装是自己觉得不合适,自己提出的分手。然而同样的事情出现在第二任男朋友的身上时,我几乎有一种对爱情无望的挫败感。

一直想办法回避这样的事情发生,回避的唯一方法就是不想触碰。每每聊起,朋友们都觉得是我再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没有必要。有没有必要这些事呢?谁知道,反正我就觉得现在一切都挺好的。

就在前几天我说服了第一个投资人投资了5000万时,我还是有些兴奋,对自己的公司未来的命运信心大增。

这不得不感谢一个人,我的初恋洛凡吉,他现在专门帮助投资人寻找投资项目的项目经理,在他的帮助下,让我头疼已久的资金问题得以解决,资金昨天刚刚到账,用于公司的规范建设和人才的扩张。

这两天我心情格外好,志得意满的。对所有的事情都抱着乐观的态度。以至于上楼前沫沫姐和我说,洛凡吉可能心情不好,让我留意一下。

对于洛凡吉的帮助,其实我很感激,他说他心里有愧,其实我早已原谅,感情的事,无所谓背叛和不背叛,可能更多的是爱与不爱。

现在他们结了婚,和和美美的,也证明,我不是他爱的那个人而已。

我打开房顶的门,没看见人,但是映入眼帘的是夕阳的余晖,落在远处的蓝紫色天幕,真的好美,金色的世界处处都透露出一股生生不息的希望,即便是夕阳西下。

正在我感叹美景不能自拔时,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推下楼。这个力道是男人该有的力道。就在我被推下的那一刻,我都无法想象是洛凡吉做得,他只是不爱我,不是恨我吧。我们什么仇什么怨。

下落的过程及其快,我想看看是谁下的手,都没有机会,十几秒后落了地。终止了我所有的幻想和回忆。

落地后,我发现我依然有记忆,夕阳美景一瞬间变成了狂风暴雨,我看着手上拿着一块白色的蕾丝装饰的白纱,应该是情急之下,扯下来的犯罪嫌疑人的衣服。

一瞬间又想到今天沫沫姐穿的白色纱裙,脑子在一阵凌乱中忽的闭上了。永远陷入了黑暗。

但是奇怪的是,我依然有知觉,但是这个知觉不是下雨落在身上,也不是雷电打在耳边,而是轻飘飘的往上升。

然后感到有一个很强的压力,像是吸尘器吸尘的那个力道把我吸了进去。

因为没有办法睁开眼睛,或者说这个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反正我已经被吸进来,然后像洗衣机一样转啊转,一直在加速,加速旋转,但是没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一阵极致加速之后,最后有一个离心力把我甩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我身边都是水,头再往下沉,鼻子里进了水,我激烈地呛咳起来,睁开眼,又看见蓝蓝的天空,但是却是早上的天空,启明星在我眼前的天空挺晃眼睛的。

我试着喊“救命”,可能是太久没说话了,中气十足的,把我自己吓了一跳。现在也没有时间来想什么情况?现找人把自己救下来再说吧。

今天是怎么回事?不是坠楼就是跳水,出门不看黄历吗?不想了。

“救命呀”,“救救我。”我扯着大嗓门喊着,听声也不是自己的声音。

这时候岸上传来一个铃铛般的响声“再坚持一会,我来救你了。

我从心底感谢这个声音,让我在绝望中升起一丝希望。

我看着一个背着双肩包,扎着马尾的学生模样的小姑娘拿着一根挺长挺结实的树枝跑了过来。由于是早上,行人不多。估计他也是上学路过吧。

抓到树枝的我,在她的奋力连拉带拽下,成功上了岸。

等我心平气和后看清楚人的模样,自己吓了一跳,跳到河边,看见水里自己的模样,又吓了一跳。

那个小姑娘迷惑不解,小声嘀咕:“不会是个神经病吧,一上来就跟猴一样到处乱跳。”

第二章是谁

我只是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前面是和年轻时的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小姑娘,我在的这个身体里是挺年轻一个男生。但是倒影模模糊糊的。我又被所有的一切搞的晕头转向。

冷不丁安静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中。身上湿冷的衣服,被凌晨寒凉的风一吹,我冷得直打哆嗦。

小姑娘睁大眼睛看看我,先开口了:“你这人有什么想不通的,非要跳河呀。”

问得我一阵迷茫,我恍惚间想着是不是做了一个什么可怕怪梦,我得赶紧醒过来,下午我还要开会布置公司接下来的规划呢?

于是我用力掐了掐湿漉漉的胳膊,“哇,好疼。”抬眼,还是看见这个姑娘。这是一个市中心的河边。

凌晨没有人,只有两个穿着橘色工作服的清洁工有节奏的用大笤帚“唰唰”地一下一下地扫地,开始他们一天的工作。

这不是梦呀,这个是真实存在的。我呆呆地望着这一切。

小姑娘看着我不理他,又作出一些不是很理智的行为,突然从包里翻出了手机,打开电话报了警:“警察叔叔,对,河边有一个人跳河,我看见了,对,我给救上来了,问他什么也不说,他一会儿跳来跳去,一会儿自己掐自己,对对,我和他保持着距离呢,没有太过激的行为,嗯,我没办判断是不是精神病患者。我现在就离他远一点,等你们过来。”

“我……你……不是,小姑娘,我不是什么神经病。我就是有点蒙。”我发现她报了警,开始狡辩,但是她那样雷厉风行的性格,和我很像。

看看她翻着的包,赫然挂着以前我亲手缝制的灰色兔子,还有一个黑色的蝴蝶结,我本来是缝一个胡萝卜来着,因为当时缝的时候没有找到橘色的布,刚好室友的发箍坏了,我把那个黑色的蝴蝶结缝了上去。

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就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姑娘笑了一声:“我问你是怎么跳水的,你问我叫什么名字,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哪知道这个家伙叫什么名字?如果我说我叫戚子爱,那么她会不会蒙。

我继续看看周围的情况,这不就是大学门口那条河吗?不过这是我还没毕业前的样子,因为我记得毕业后,桥边那个商贸城就已经建成了,现在这个动静就建了一半。

“妈呀,穿越了,穿越了。”我开始自言自语,开始紧张得转圈圈。不行,可能就是巧合,我不死心地又问一句:“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可是我一抬头,你看见小姑娘坐在离河边,确切的说,是离我较远的高地上。

我很疑惑喊了一句:“你离我那么远干嘛?”她也大声回应:“警察叔叔说我们要保持距离。”我很好笑:“你害怕可以走呀。干嘛还站在这里,监视囚犯呀。”

“警察叔叔说叫我看着你,怕你再跳下去。但是要保持距离。他们马上到。”小姑娘倒是不掩饰,真真切切地回答。

好吧,反正待会警察问的时候我就知道信息了,不光知道他的信息了,连着我的信息都能知道了。

然后就开始拧身上衣服的水,感觉在身上拧有点碍手碍脚,摸了摸这个身体,摸了摸上面,再想摸了摸下面,但是感觉那双眼睛在盯着我,一会又和警察描述我的流氓行为,我就把手放进裤子口袋,下意识摸了摸,还真是男的。

然后冷意袭来,我没有多想,就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下来,小姑娘把头偏向一边,又往后退了几步。我笑着摇摇头,把湿衣服一拧,水“哗啦”一下,拧出了大部分,我有多拧了几下,确保没有水了。

又迎风甩了甩。干了不少,然后觉得身上还是湿漉漉的,就趁手擦一擦,手所到之处,没有我之前的身体一样到处是软软的,滑滑的。

男人的身体有点凹凸不平,低头一看,哟呵,身材不错,八块腹肌。就是这身体太多白净,哎。不算完美。完美的小麦色没有。

我在想如果是年轻的我看这个身材会不会害羞。我抬头看了看那个女孩,一会看看我笑一笑,一会看看太阳升起,无疑,朝阳升起的魅力要强一些。

这个性格和我年轻时真像,依然喜欢小麦色皮肤的大帅哥,皮肤太白,吸引不了她。不过这个家伙身材还是有料的,多晒点太阳,就好了。

衣服再次拧干后,我就有套在了身上,实在是有点冷,不是说男人都挺抗冻的吗?我看也不过如此,身上的处理好了,腿又开始打战了,我要不要脱了裤子拧一拧?看看桥上的行人,有些多了。

小姑娘背着双肩包,在高地踱来踱去。阳光打在她身上,熠熠生辉。白色的小外套和蓝色的牛仔裤,像极了一个很出名的明星。像谁不太记得了,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算了,反正太阳出来了,我就直接躺在草地上,用着微弱的阳光烤干吧,虽然不太可能。可能是太累了,我居然在这河边的草地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对话:“你说他刚刚跳河,然后又后悔了,喊救命你把他救了?”“是的。”

“那他怎么就在这睡着了。”“我不知道,反正你们也过来了,就问问他不就知道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要回学校了。”

“等等。”我听到一声嘈杂声立刻醒了过来:“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我睡眼惺忪地喊。

“你为什么非要知道我的名字呀。没有意义的,没我的事我就走了,记住,好好生活,年纪轻轻寻死腻活的,也不太像话。”他还一本正经地开始训话了呢。

“救命恩人的名字我总要记住的吧,万一能报答。”我找了个借口。

“怎么报答,以身相许吗?”

“你要么?”

“不要。”

我们之间的对话把两个过来的警察逗乐了。小姑娘就转了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的救命恩人有事,他的部分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你的问题了,你叫什么名字?”一个较为年轻的警察蹲下来,在我傍边询问。

“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说。两个警察觉得事情不对,两人对视了一眼,说:“那跟我们到所里调查一下吧。”

我摸了摸口袋,企图找一些关于身体原主的信息,但是空空如也。就跟在他们的身后走了。

三、原主的觉醒

来到派出所,然后做到一个小小的接待室里,那两个警察拿着文件夹走过来,自我介绍一番后。一脸严肃地问我:“你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说:“是的。”

鬼知道这个原主姓甚名谁,家有几口人,人有几亩地,地有几头牛?连下一秒我要去哪我都不是很清楚。

罗警察见我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又是面对面看了一下,说:“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我们安排你进救助站,看看这几天你精神好一些,记忆恢复的话,再说。”

收容所这个地方,在我的认知范围范围里属于听说过,没见过的地方。事情已经如此。我就只能去看看。反正人生地不熟,而且不是女人的好处就是,什么鬼地方都敢去。

我身上的物件在来的路上其实已经被我翻遍了,没有身份证,没有钱包,没有有银行卡,连个手机,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跳河的时候散落在水里了。谁知道呢?反正叫我下去捞,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家伙活得像的黑户一样,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生活得也不咋地。

不过想一想,生活得好的人谁没事跑去跳河,我在原世界不也是累死累活得到一点成绩,没还享受呢?喀一下,嗝屁了。想想也是冤啊,不过现在毫无头绪。

肚子开始咕噜噜叫了起来,是呀,又跳了一次水,又在警察局被盘问半天,不得饿了吗?

这时我想起口袋里还有125块钱。不行待会去街边吃点东西吧。

但是出去了又进来的警察说,现在有事需要出警,救助站刚好在去的路上,你就随车过去吧。原来警察办事也讲究顺便。

来到救助站,这是一个比较远离市区的小院子,人不多,我去又刚好赶上饭点,出来了两个走路不是很灵便的小孩,和两个脏兮兮的可能是乞丐的人拿着饭盆,就是朝着写着食堂的地方走去。

两个警察说明了情况,然后就有人把我朝着安排的房间领去,是一位表情严肃的阿姨,不过看到我也很惊讶,但是没说话。

以我能洞察别人表情的能力,他大概是想说:“这个看起来很正常的年轻人不会是精神有问题吧。”

我默默叹了口气,就先当神经病一阵子吧,至少有饭吃。

房间里的环境吧,一般,铁架床木床板,收容所位于市郊,一座破败的三层小楼,年代久远,四下空旷。我被带到三楼的一个房间安顿。首先是医生问诊,当然答不出什么玩意,于是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就挥了挥手说,在观察一阵。

房间的窗户都装有防盗或是防跳的铁栅栏。这座收容所共有三十多个房间,每间房间有四个床铺,我来到后刚好住满。

接待我的胖阿姨给我发了饭盒,以及简单的洗漱用品,让我跟着其他人往前走,走廊尽头是餐厅,里面有几张桌子,被收容的人们坐下后,有厨房的人员从楼下抬上来两个大桶,一个装有馒头和一些白菜肉丝,另一个是米饭。

然后就是晚餐了,因为饭菜清淡,大多人就是对付对付吃着,新来的话如果记得自己亲人的联系电话,可以排队去保安室去打电话联系。白天又有一些人陆续被领了出去,可能又有一些新的人员进来。这是一个大都市的收容所,所以总是不断有人来有人走。

我也盼着有人来把我领走,但是等了几天了,还是没有消息。马上就过中秋节了,收容所里在晚餐时给我们大家每人发了一个月饼,五仁叉烧的,平时我是不怎么吃月饼的,但是看着这个月饼,就突然好像爸爸妈妈,和弟弟。室友们都找到了亲人领走了,就剩我一个人在这孤孤单单的小房间里。

“金哲泰,你家人过来找你了。金哲泰。”这个熟悉的名字直冲脑门。“我是我是……”我立刻从床上蹦起来,不受控制地往外冲。虽然不受控制,但是自己觉得这个日子我呆腻了,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也好呀。

“你认识这个人吗?”还是那天带我来收容所的罗警官问我,看到他其实好亲切,感觉这个世界上还有认识的人还是不错的感觉。

来的人一身讲究的服饰,以我前世三十年的阅历,也看不出的牌子。一身深酒红的连衣裙,黑色小皮靴,黑色短打外套,一个黑色鳄鱼皮手包。然后艳红色的唇彩,白皙的脸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金哲泰,给我过来。”没等我到跟前,那个死贵死贵的鳄鱼皮手包已经重重地打在我腰上屁股上,背上,脸上……“别打脸别打脸,姐,姐,姐,我错了,错了,错了……”我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然后很熟练地蹲到地上。

“你认不认识她叫什么名字。”罗警官拿着资料,按流程问我。“名字?我不记得了。”我又开始一脸茫然,我觉得是不是原主开始有些原始的条件反射而已,并未完全开始苏醒,需要用到脑子思考的问题,就完全不灵光,但是那些日常的肢体反应,却还是有的。

“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金哲泰,交不出我的名字,我就不领你出去了,叫你在里面待一辈子,刚好也让那个想攀高枝的莫戴丽死心。刚刚好,谁会嫁给一个废物。”那个女人开始生气的叫骂,但是可以看得出她是心疼自己的弟弟。

“爸爸刚断了你的粮,她就开始怂恿你跳河,本事挺大呀,你干嘛那么听话,平时在家你不是挺横吗?挺横的吗?金哲泰,啊,横一个给我看看,来。”

“我告诉你,金哲昔,我不是废物,我不是废物,我再说一遍,莫戴丽也不是你说的那种女人,她是爱我的,是真心爱我的。”这个小子腾的站起来,和刚来的女人贴脸开大,一副很有志气的样子。

“完了,没救了,失忆了还帮那个女人说话。公司一千多号人交到你手里,就完蛋了,你最好多烧香拜佛求爸爸妈妈长命百岁,一辈子照顾你这个废物儿子吧。”然后登登登踩着他的高跟鞋气呼呼地走了。

“人,你还领不领?”罗警官在后面喊话。

“这种废物留在这吃饭睡觉就好了,我叫我爸多打点生活费给他。”说完,想一想,又气冲冲跑过来,夺过警察手中的资料,重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那我就让他跟你回家吗?”罗警官又问。

“叫她自己回。他想起自己家在哪他就自己回去,我不送他的。”金哲昔一脸嫌弃。

“姐弟一场,你必须带他离开哦。我是没有权利送他出这个门的。不然他有什么都不记得,再送回来。”

“你看他和我吵架的时候,什么不知道?”女人不服气。

“那是条件反射,失忆的病人又是这个症状,真正让他找,就找不到咯。”

“真是……”女人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甩到路面前:“走了走了……”

我被这个姐姐拽着坐上了一辆闪到发光的法拉利面前,打开车门塞了进去,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力气怎么那么大,一路连骂带打,还生拉硬拽几百米,气都不喘一下,我真的替原主的童年感到悲哀。然后想到自己的弟弟,戚子昂,这小子好像也是那么长大的。

我心里默念了一下:“子昂,姐姐对不起你。”但是我们家可没有那么好的条件。等等,姐姐的出场,好像这个原主身家不错,还是一个钻石王老五呢?就是废物了些。也不一定。谁知道真相是什么呢?

也许是又困又累,我再车里睡着了,再醒来,就到了一个市区的独栋别墅里了。

“哎呀,哲泰呀,现在怎么样?还好吗?哲昔呀,你是不是又打弟弟了,你看看,这背上的伤,这这这……呜呜呜……”我被带到了原主的房间,他的妈妈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旗袍过来,看见背上这个伤,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吴姨,带我妈出去,别让他再哭了,然后打电话给刘医生过来一趟吧。”金哲昔看到背上的伤,突然停止了之前的怒气,和爸爸对望了一下,冷静地吩咐来的中年女人。

“哲泰呀,你还记得爸爸吗?”我一脸茫然,然后摇摇头,爸爸叹了口气:“没关系,这病呀,咱们慢慢治,不着急。”

“爸爸,你想让他想起你,打他一顿就好了,你看,我是谁?”金哲昔又扬起她的黑色的鳄鱼手包,“金哲昔。”我没有感觉,原主脱口而出的。“看吧,有效。”

“妈妈说得对,你们姐弟的交情好,你也不能总打他呀,他也20来岁了,不小了。按理说他是一拳能把你打趴下的,弟弟还知道让着你,你这个做姐姐的还不懂事。弟弟的事,你去查一查,事情看来不简单呀。”

“好的爸爸,我会查清楚的,我弟只有我欺负,谁敢动他,我灭了他。”

“谢谢姐姐。”我去,爸爸瞪大了眼睛,后面平静下来,看来也是见怪不怪了。

原主是个超级舔狗呀,舔妞,又舔姐,我就看好戏吧。反正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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