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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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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凌绝无心想着一些以前的事,眼睛实在闭得疲劳了,就偷偷的睁开一只眼。

这才发现床头边多了一个人,趴在自己旁边。

他用半只手撑起自己半个身体,偷偷的看着旁边的人。

时不时溢出几脸宠溺的表情,笑嘻嘻的看着她。

“唔……”叶安意缓缓睁开眼睛,又一次,这个土紫色的蚊帐盗了她的兴。

“我发誓,等我有钱了,我他妈一定第一个把这玩意换了!”

低头看了一眼,疑惑自己怎么会睡在床上。

想看看那人走了没,刚推开门,一阵香味扑鼻而来,一下子肚子不知道为何咕噜咕噜的叫了。

站在亭子下的萧凌绝端着几盘菜刚放下,听到声音后就回过头看着她。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这不争气的肚子平时怎么不知道响?

其实就是她压根就不会做饭,

买来的食材都扔在灶台上。

萧凌绝无羁的笑了笑:“饿了就过来吃饭吧,刚煮好想去叫你,你就出来了。”

叶安意有些尴尬,但是这是自己家,吃一顿又不过分。

熟练地坐在了冰凉的石椅上,等着萧凌绝给她盛饭。

萧凌绝像个贤良淑德的妻子,把饭做好还得盛饭放到她面前,就欠喂她吃了。

自己怎么像个什么都不会的地主就只知道坐等吃山空?

可是,有傻子为自己服务,谁不想接受呢?有吃的不吃?我脑子又不会坏。

想着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了,你坐在对面的人真是天差地别。

一个狼吞虎咽,一个斯条慢理,真是印证了那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以前都是吃包子过生活的叶安意遇到这么好吃的饭,都把正事忘了,等到吃到快饱的时候才问。

“箫云,你……”

箫凌绝有些谎,真怕对方又问一些不按套路出牌的话。

叶安意拉长的声音:“你……为什么做饭这么好吃?教教我啊?”

箫凌绝啊箫凌绝,你可真是绝得不行了!

“可以,有时间教你!”他强装镇定回答,差点以为又要问些什么。

“所以……你一个富家公子为何会沦落至此?”叶安意不傻,还是问到了点子上。

萧戏精一下子就要开始飙戏。

“我……”他从刚才的面无表情立刻转化为一副历经了什么大事的样子。

叶安意以为自己提了什么不该提的,立刻说。

“对不起!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叶安意有些自责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你可真是笨呢!

萧戏精才说了一个字,对方就信了。

“没事……只是,姑娘可否收留在下?”萧戏精两眼放光,是个人都拒绝不了,再加上后面补充了“我会,洗衣做饭种田,什么都会的!”

叶安意一听后面一句话,立刻答应,有免费的劳动力送上来,谁不愿意接受呢?

萧凌绝暗喜,耶,成功了!

叶安意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大坑了。

萧凌绝双手奉上自己身上所有的金子。

叶安意刚开始不以为然,认为没多少,却不要拿过之后差点砸了自己的手。

“萧……萧云啊!”她有些慌了,这该不会是眼前这个大少爷离家之前去偷去抢的吧“你哪来这么多?”

箫凌绝就知道她一定会问这句话,就解释道:“我……这是我离家之前仅能带的!你不会嫌弃少吧?”

萧凌绝又卖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呃……不会不会,只是有点多!”叶安意接过,并嘱咐交代。

“你明天留在家,我去镇上看看有没有一些蔬菜的种子,买一点种到院子里,你就留在家里哈!”

“好的!”箫凌绝属实乖巧,毕竟谁都知道乖巧的孩子,谁不爱呢?

箫戏精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戳中了叶安意。

二人在忙完一系列的家务之后,进屋准备安寝,盯着这张床,翻遍了全屋都只有一床被褥。

叶安意压根就没有男女之别。

“咋俩……凑合凑合?”叶安意比划比划。

“我无所谓……关键是你一未出阁的女子,为了你的清誉,我还是睡地上?”箫凌绝假装客气又作做的说了句。

“没事!反正没干的事,他们强加也没办法,就这样凑合吧,你是里面还是外面?”

叶安意说着就把鞋子脱了,躺在床上。

“呃……外……外面!”箫凌绝脸有些红地说。

就这样,灯熄了,床上的两个人背对背。

叶安意累了一整天倒是毫无防备的闭上了眼。

箫凌绝睡一整天了,压根就睡不着,干脆起来就在外面走了走。

他背后闪过一个人影,这种事,那个在马车上的侍卫七杀。

七杀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主子……”

“不用问了,她就是了。”箫凌绝已经先知道了七杀要说什么。

七杀身为侍卫也知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

无声的消失在了静谧的夜空下。

箫凌绝望着皎皎的明月,又低下了头轻轻笑了下。

整个院子里只剩下树叶摩擦的声音,还有一个正在赏月的公子。

发生了什么?

一睁眼就在箫凌绝的怀里,心里一阵扑通乱跳。

轻轻的从他的怀中脱离出来,溜下了床,箫凌绝不满的睁开了眼睛。

一下子怀里的软软糯糯被掏了个空。一起床就十分的不爽了。

等到外面的人走后才出来院子,不知道要干点什么好。

整个屋子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有床上那块白色的玉佩。

白色的玉佩上雕着两只老虎,两虎相朴,面色狰狞,底下挂着黑色的流苏。

天空从瓦蓝变成了破晓色。

咯吱!

屋内的门被打开,夕阳照进了屋子里,地面上的人影身材娇小,摆着开门的姿势。

“没人?”叶安意一扫而过整个屋子,好像没了那人之后就显得空旷了。

直到目光落在了床上一块白色的玉佩上,从远处看似乎知道是什么,眉头轻轻一皱。

夜幕已经降临,叶安意褪去了身上的皱衣。

衣下的皮肤白如雪,滑如玉,纤细的手指像笔杆一样,修长的细腿,还有与浴桶相比较的小蛮腰。

整个人像是在漫画里走出来,她解开发带,轻轻跨进浴桶,临腰的长发并未沾水,反而被单只手提起。

坐下浴桶的那一刻,把头发放在了浴桶外边,就只差一点儿着地了。

水还冒着热腾腾的气体,表面上被撒了一些仅剩的玫瑰花瓣。

手轻轻的泼起水洒在自己的身上,心里默默抱怨着这几天。

“洗了澡真舒服!今天买了几件衣服,还买了些布料……看来服装领域可以提上日程,这可得多亏萧云。”

说到萧云她就停顿了,好像忘记了谁。

“???”

顿时间手中的动作停下来。

我去!我说进了,怎么感觉空空的,他怎么不见了?不会被刺客抓了吧?

一说到这儿马上起身,随手抽出挂在一旁的白色布料,随意的就披在了自己身上。

说巧不巧,刚披好门就被推开。

萧云进来看见这场面,不知该是做什么动作好,一时间提在手上用纸包好的小包裹就着了地。

自己就弄一盘欣赏着这出水芙蓉的景象,却并未察觉那人的怒火渐渐掀了起来。

“滚出去!”女人恕吼,真是晦气,就连洗个澡都不顺心。

他提起地上的东西立马跑了出去,想多待一秒又不行。

屋内是亮着的,屋外是漆黑的,感觉此时此刻只有月亮能知晓他的心思。

坐在台阶上直蹬蹬的望着月亮。

直到一块白虎玉亮在自己的眼前,他见之立马回过头,慌张的站了起来。

拿着玉的人是叶安意,她穿的不再是以前那样破破烂烂,身上穿的是渐变橙色的齐胸裙子。

他见眼前的人如若天仙下凡,一时半会把白虎玉的事都给忘了,反应过来看着白虎玉才装傻充愣。

“啊?你哪来这么高价值的玉呀?”

“呵!”叶安意冷笑一声,把玩着手上的玉。

一股危机袭来,萧凌绝莫名的心虚,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只见对方收起了玉,围着他边转边说。

“天海侯府的人。”她的语气不是质问而是肯定。

他一心以为自己还能瞒下去,继续演着戏,摸摸后脑勺,傻傻的笑着说:“那个不是朝廷上的重臣吗?怎么了吗?听说挺受人民爱戴的!”

叶安意以为他会认了,结果还是在装,心中怒气扑上来。

“装!继续装!什么萧云?怕不是萧凌绝吧!”她看着他,眼睛里布满了怒气“我虽然那一次在天海侯的葬礼上是短暂失明,虽然至此过了很久,但是我还是认得玉佩的,这是天海候府的传家玉,每一代天海候都会拥有!我不傻,这不是这块玉佩,你打算瞒我多久?”

她分析的丝毫不差,在葬礼的那一个月他眼睛失明,之后才治好。

他双眼瞪大,被吓到,无话可说。毕竟也是自己先瞒着她,他可能也料到了她下一句该说什么了。

叶安意因为有了原主的记忆,完全把自己忘了,是个现代人。

咬牙切齿,眼眶不经微微泛红,质问着对方:“你明知我是宰相府的嫡女,是被抄了满门的,你可知你若是被朝中的人抓了个把柄,你满府上下也别想活!”她不是责怪,只知道这个人对她很重要,即使自己死也要保住他。

为这个想到的理由竟是,现在国家乱成这样,朝廷上若没有天海侯镇住,不久之后这个朝代就要改姓了,百姓将要融入水火之中。

“我……”他哑口无言,实在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傻傻的站在一旁。

她转身就想回屋,却一把被拉住,一瞬间感觉周围的寒冷都没有了,只有现在眼前这个怀里的温暖。

她双行泪不知不觉的就落下了,自己终究不知道是发自内心还是原主。

“以前我哭的时候是你抱着我,现在该让我抱着你了!”箫凌绝叹了一口气,眼里溢出一些宠溺。

“我不会让国家的百姓融入水火之中,宰相府被面满门的暗有蹊跷,若是还宰相府,一个清白,这样是不是也是在帮百姓?”

她一惊,立刻推开了他,大声怒吼:“你有病啊!这次若是不能成功,你们侯府上下几百条生命是闹着玩的吗?”

“难道你就想让你们在相府这样冤屈?你们府上的人不也是几百条人命?”他生气回过头“你们府对我有恩!就当是我报答你们,而且就是因为害怕失手,所以才要来这找你一起办案的,你是当事人,你知道很多的!”

她想要报仇的心是很强烈不错,就是因为知道她也是当事,但是牵扯的朝中贪官实在太多了。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是该拒绝还是接受?

他紧绷的脸松了下来,看透了她的心思。

“这件事就是牵扯很多贪官,众臣,所以说为了百姓,就应该把这些人都揪出来一举奸灭!”

他的每一句解释都正着了自己的心,好像对着他的眼睛就可以把自己看透。

她哑声道:“好……我答应!我明天就跟你回候府。”

他既高兴又心疼:“好,你先休息,我会叫人安排一切!”

她颤颤巍巍的走进屋子,颠在了床上。

这天晚上,他彻夜未眠,一直守在屋子外,心如刀割,一般,却只想要屋内的人睡得好。

可屋内的人却像一具死尸一样躺着,却没有闭眼,一动不动。

风掀起了地上的落叶,卷起了地上的沙石。

后面闪过一道人影,恭敬的声音传来:“主上!”

后面长得比较英俊,穿着侍卫服的男人是从小就跟着自已的待卫,是百分百值得信任的,所以几乎大小事宜都交给他,极其放心。

箫凌绝的视线从上边的月亮向后移动到待卫身上,对着他:“最近京城不太平,盯紧了!”

待卫行了个礼,没有笞什么,一呼就离开了。

转眼太阳升高,叶安意模糊的睁开眼,昨天一点儿也没睡好,坐起来,径直走向门外。

这一开门,就将视线落在了亭子里,正趴在桌面睡觉的箫凌绝。

萧凌绝感觉到背上落上了一张浅紫色薄薄的床单,他睁开眼睛揉了揉就坐直了起来。

视线清楚之后抬头看着叶安意,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像只小奶狗一样打招呼:“早安!”

叶安意看着他,长得是真的极品,脸不经偷偷红了下:“早安!”

回完后转身就走进了房间内,换了身能入眼的衣服,对亭子里还没缓过来的人说:“你先在家里待着,我傍晚回来,平常一样做饭就行了!”

叶安意像个要出去工作的丈夫,对着自己的妻子说着,画面真是绝了!

等萧凌绝过来人已经跑的不见尾了,只是噗嗤一笑,觉得甚是有趣。

街市上徘徊热。

今天的花束没几下就卖完了。

叶安意手里紧揣着钱,停在一家荒凉的破纺里。

眼神里闪过犀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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