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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玄幻小说 -> 迷路灯火-> 第十章：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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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修行
- 跟六猴住一起最大的问题就是没秘密，其次就是猴子很烦。这家伙会解绳子，后来六猴干脆就不栓了。由于岳不群不喜欢陈川，入门后没教他内功和剑法，只是每次教徒弟的时候没背着他。一直在华山劈柴扫地半年后，宁中则才给他一本混元功教他基础剑法。
岳不群下山了，令狐冲、劳德诺和岳灵珊都下山了。虽然没人告诉陈川，但以他浅薄的智慧大概能猜到他们去哪了。宁中则每天带着徒弟们练剑，陈川练功很勤奋。投诉了六猴以后他就自己单独住一间房。白天练华山功法，晚上偷偷复习九阴真经，并时不时的去思过崖打卡。
陈川觉得他的天资岳不群都看不上更何况风清扬老头呢，所以他把当前的目标放在了思过崖的石洞上，有机会找到石洞丰富一下自己先。不过这件事要循序渐进，发现石洞的过程得合情合理才行，不然岳不群怀疑起来不好处理。想他岳不群堂堂华山掌门在自己家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你小子才来几天就能遇到如此重宝？
思过崖的事先不急，练剑得先把基础打牢了。由于陈川苦大仇深，练剑刻苦，还有陆大有和岳灵珊时不时地帮衬，岳不群对陈川的武功并没有过于苛责。
华山传自全真郝大通一脉，当初王重阳也是练过《九阴真经》的。陈川觉得九阴内力练出来应当是比现在的混元功更强，可若是当着老岳的面使出更高明的武功又害怕被抓去切片。好在九阴地提升也不是一朝一夕能体现的，陈川现在埋头苦练剑法，同时也在想一个让自己进步的办法。
剑的使用无外乎：抽、带、提、格、击、刺、点、崩、搅、压、劈、截、洗、云、挂、撩、斩、挑、抹、削、扎、圈......以此为基础组合形成不同的剑招。剑招也可由繁化简拆解为这些基础简式。
华山剑法取自华山西岳的奇、险二字。剑法奇正相合，却有一股险中求胜的味道，招式凌厉。入门剑法十三招，陈川已经尽数学会，只不过缺乏临阵对敌的经验。
“师弟，你这毛病还是要改！”
一阵并不激烈的战斗后，陆大有收起剑开始指点陈川，他现在有一个很严重问题。剑招已经能熟练地使用，但是和师兄们切磋的时候就会死机。出剑时不仅招式不够圆润，整个人身体也十分的僵硬，陈川不敢用剑伤人。宁中则以为这是陈川在目睹亲人死后出现的心理问题，让他自己克服。如果是魔教的话，会不会直接安排他杀人就当治疗了。
趁着今天宁中则和梁发下山采买，陈川自己悄悄上思过崖练剑，练一会儿剑进山洞休息一阵。下午的时候陈川带了一瓶酒上来，他想碰碰运气。
正在奋力挥舞长剑的陈川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想不到华山派如此不堪！”
声音很难听，有些嘶哑。来人相貌平平，腰间挎着刀，一边走一边往嘴里灌酒，那酒正是陈川放起来的。本以为可以慢慢钓一钓风老头，没想到先出来个老流氓。
“阁下是谁，此乃华山派重地！”
“你还不配知道爷的名字！”
“万里独行田伯光！可对？”
只见那人眼神微眯右手自然垂下，陈川感觉他随时能拔出腰间佩刀。他虽然没见过，但听说过田伯光的刀很快。
“小子！你认得我！”
陈川不敢乱动，收起长剑。
“来时悄无声息，说明你的轻功极好。看你应该是使刀之人，据我所知，田伯光善始快刀。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师傅下山追查田兄的消息，田兄自然要到一个他不在的地方，看田兄这样子，应该不是第一回来了吧......”
“不错.....不错！武功不行，脑子倒是聪明的紧，有些不想杀你了。”
田伯光异常难看的笑脸让陈川直犯恶心。他知道岳不群应该是去福建了，但明面上说的是追杀淫贼田伯光。武林正道要是真这么上心，他田某人早死在某个正派大佬手里了。田伯光觉得陈川很不错，一方面是陈川的武功差到不足以对他产生威胁，另一方面则是陈川没有对他露出嫌弃的样子。想他堂堂万里独行侠走到哪里不是人嫌狗厌，一个知道了他身份又能用正常态度对待他的人对他来说实在是显得弥足珍贵。
一个NPC罢了...
田伯光已经失去踪影，陈川也不再理会，不过此后每天下午都会带一瓶酒上思过崖。
“好兄弟，跟着哥哥混，留在华山派将你埋没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陈川天赋不行，武功底子也差。跟你老田混？难道你去偷人我去给你垫刀？
“田兄客气了，小弟练剑不过月余，华山剑法博大精深，还需要慢慢学习。”
陈川和田伯光打过几次，每次都被一刀秒......身上留下几道伤口后不再跟他切磋。他本来是想看看他和田伯光的差距，也想试试风清扬在不在。可能是陈川实在入不了眼，风老头至今没有露面。
“田兄该走了，我师傅快回来了。”
陈川劝正在啃鸡腿的田伯光离开。他今天听到消息刘正风要“洗手”了，猜测岳不群应该会先回来然后带领着弟子们一起过去。华山人口少，他争取下也许有机会跟着一起撑场面。
“多谢陈兄弟，哥哥走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陈川的进步让岳不群颇感意外，毕竟在修行上勤能补拙在天赋出众面前一文不值。不过陈川的努力也被华山众人看在眼里。岳不群破天荒地亲自教授陈川一套剑法，当着所有弟子的面。
陈川知道岳不群号称“君子剑”，最擅长的是“养吾剑”还有“太岳三青峰”。不过连令狐冲都没学，他现在也不奢望老岳能交给他。岳不群说修行这门剑法要有广阔的胸怀，陈川胸怀广不广阔不知道，他只是对这个世界有这一种疏离感和对一众NPC的漠视......
“希夷剑法”，有大音若希之意。所谓大音希声，大巧不工是达到返璞归真的根本。修行修到根本上，一举一动都是道都是理。希夷剑法练至大成后，出剑无形无影，剑声如钟剑芒似罡，剑音无声如山岳威势不可阻挡，符合道法借天地之力用于己身。武功到了这个境界，已经接近于道了。
陈川现在应该能和岳灵珊过上几招了。没有真正死斗，他也不确定自己真正的实力。或许功力还不如岳灵珊，但打不过可以下毒嘛，鹿死谁手犹未可知。陈川发现华山的药草还是不少的，平时跟着六猴遛猴的时候就挖了不少，被他攒起来以防不时之需，身上备点毒药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陈川一边练功一边等待剧情发展。他想过，自己在“倚天”的积分是0。原因可能有两种，其一是他太苟了躲在武当山几乎错过了所有剧情；其二就是他没杀过人，不说有名有姓的NPC，连普通山匪流寇他也没杀过。这或许是他没有积分的原因。
这次下山或许就是他的机会，虽然还不知道积分的作用，陈川觉得它出现在状态栏那总有一天会用到的。
岳不群带着包括陈川和陆大有在内的十二名弟子一同下山。宁中则留下守家。真是可怜啊，这些弟子怎么都不够使唤。全靠岳不群和他老婆撑场面。
陈川发现在这里江湖门派真的半独立于朝廷之外，众人进城时只是展示华山派身份说一句前来赴约，如此简单远不像他所以为的那样麻烦。其实各大门派都有自己的土地，大小也是地主，算得上乡绅一类，只要缴纳赋税，虽不受朝廷待见，地位上远比一般小地主超然。
而且这些江湖人好像有自己的识别方式，一进衡山城就被刘正风的弟子认出来。难道他们趁着陈川没注意的时候对过暗号了？衡山城不过是个镇，离衡山最近只有半日路程所以叫衡山城，想来是有许多衡山派的产业。就像华山下的小镇一样，陈川虽然没很少去，但令狐冲是那里酒肆的常客，得益于六猴绘声绘色地唠叨，陈川对此也有一定了解。
吃过午饭，众人都去休息了，六猴神秘兮兮地拉着陈川出来。
“陆师兄有事？”
“我看到咱们华山派的记号了，快走。”
记号？什么记号，我怎么不知道华山还有什么记号......
等六猴带着他找到回雁楼的时候，陈川就知道所谓的记号是谁留的了。这不是英雄救美的故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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