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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仙侠小说 -> 逐道大魔王-> 第二章：莫平凡，莫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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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莫平凡，莫平凡
-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我辈武者，当持之以恒，坚持不懈。”
“是！”
清晨太阳还没出来，莫家村就已经开始热闹非凡了。
仆人们开始洗衣做饭，少爷小姐以及年少的偏房少年，或者是资质优秀的下人的孩子，都要开始一天的功课——锻炼。
人皇带领的人族，经过近十万年的发展。早就已经形成了一套专业严格的修炼标准。
人族幼时太过弱小，只有靠这种方法来打磨自身。
不仅锻炼体质，还能锤炼意志力。
但是资源是有限的，除了嫡系子孙，其余人都要有过人的天赋才能进行武道的修炼。
在莫家，下人的孩子只要求天赋出众，并且毅力过人，就可以得到培养。
很多家族都会进行这样的模式，信奉着投桃报李，并且还能壮大家族。
但是嫡系毕竟是嫡系，一个家族的根本所在。如果嫡系势弱，那就会导致旁系做大，那就不像是一个家族，很多宗门才是这种形式。
海神帝国有大的世家，也有强大的宗门。那些小的家族、宗门，名义上是归于海神帝国皇室的管理，但实际听命的还是背后依靠的各大势力。
海神帝国传承快三千年了，皇族的实力也连年下降，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无论是哪个家族，嫡系所能使用的资源是旁人所不能比拟的。
哪怕你天赋逆天，那不好意思，你的份额有限，超过了，就没有了。
嫡系的父辈祖辈都是家族之中的高层，实力一般都更为强大，能获得的资源也更多。
没办法，嫡系是大树，叶子再多，也只是叶子。离开了大树，就只会变成养分。
莫家也是用的这套模式，旁系想出头并不容易。
同样是从小培养，人家嫡系不能说天天都用名贵药材泡着，但长久下来，根基就不能比。
而且功法的传承也极其重要，嫡系有嫡系的功法，要更加强大。
一步慢，步步慢。
......
习武之人，从五岁开始慢慢用一些温和的草药熬炼肉身，十岁开始锻炼体质。十二三岁，男子阳气旺盛，女子阴气充盈，天葵初现。这个时候身体逐渐长成，就可以开始开窍。习武极重循序渐近，胡乱修行，对身体伤害极大。
莫家有专门的习武场，天还濛濛亮的时候，就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在这里了。
莫安文，绰号“不安稳”。是莫家家主莫世荣的第三个儿子，长的五大三粗，身高九尺有余。
双手怀抱胸前，一身肌肉高高隆起，蕴含爆炸的力量。
后天中期，莫家第二代武力最杰出的人。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被誉为莫家第二代最有希望进入先天之人。
虽然莫世荣对外声称是后天中期巅峰的修为，但是明眼人都不会相信。
当然，先天武者，哪有那么容易达到，但仅仅是有希望，这便足够了。
莫家这种家族，在三河县有十几个，除了最强大的三河县令所在的张家，有先天强者。
其余家族能有后天武者算不错了，而像莫家这种祖上曾经出现过先天武者的家族，也没有多少。
出过先天武者，代表有修炼到此等境界的功法，这就叫传承。
莫家也不怕别人来抢，尽管觊觎的人有，但是在三河县内，所有大小家族，都是受到张家的保护的。
比莫家弱小的，莫家不怕。比莫家强的，也看不上。除非莫家自己落寞了，不然传承就丢不掉。
莫安文看着台下活力十足的少年男女们，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在莫家担任的职务，就是负责管教年轻人修炼的传功堂堂主。
“四爷，这里有我看着就行。”莫安文是莫世荣的三子，但是排行老四。
排行第一的是莫平凡的父亲莫安成，第二是女子，名叫莫绮，嫁给了隔壁长宁县黄家家主的长子。
老三就是莫安吉，老四莫安文，后面还有三个妹妹，分别是莫雨，莫瑶，莫慧。三子四女，同父异母。
莫世荣第一任妻子育有一子一女，分别是老大莫安成，老二莫绮。
第一任妻子早年就病故了，现在的两名夫人。分别是庶妻王氏，育有三子莫安吉，以及两个女儿莫雨和莫瑶，也嫁出去不少年了。
最后一位是平妻莫氏，乃是莫世荣的族妹，当然，并没有近亲关系。是莫世荣的父亲，前任莫家家主莫百柯的养女。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莫氏同样一子一女，老四莫安文，以及小女儿莫慧。
说话的是莫安文的属下，也是莫家的族人，开了九窍，也算不错了，磨砺几年就能到后天期。
莫家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毕竟没有先天武者，天花板不高，所以强者也不算多。
后天期总共加起来不到三十人，已经算很不错了。
开窍境，等到开到八窍之时，都可以担任一些职位。因为开八窍，已经有远超常人的能力了。
莫安文听到这话，点了点头，道：“嗯，别让这群崽子偷懒就行。谁偷懒，就加倍练习，早饭也没得吃。”
最后一句话说的大声了不少，台下训练的热火朝天的莫家年轻一辈顿时发出一声哄乱。
但其中也可以看到，不乏有一些训练比常人要更加刻苦的少年人。
台下训练的少年都是十岁到十六岁不等，一共有四十人左右，不算少了。
莫家近些年发展还算不错，在三河县新开了几家贩卖灵材、丹药、兵器的铺子，收益不错。对下一代的培养，也投入了更多。
但是莫家族规中有一条规定：莫家每年收益的一成，用于培养莫家嫡系年轻一辈。
这个嫡系，往往都是家主的长子。长子之后，就是长孙。
长孙莫平凡，天生痴傻，不能修炼。但是资源，依然累积在那里。
长子莫安成失踪了快十三年了，十三年的资源都存留在那里。
这是莫家族长莫世荣的意志，没人能违背。但是十几年了，却从未见莫平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家族中，已经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
说完之后，莫安文便离开了。之后照常训练了半个时辰，没有发生什么风波，不少少年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了。
“焕哥怕是快要突破到九窍了吧，真快啊！”
“焕哥可是我们莫家第一天才。”
少年人总是喜欢强者，莫家次子莫安吉的长子莫平焕，今年十四岁，就已经开了八窍，创造了莫家历史上的开窍记录。
十岁开始修炼，打磨肉身，十三岁开始开窍。
一年多的时间，连开八窍，甚至传言将要开启第九窍。十六岁之前，甚至能够进入后天期，这就叫先天有望。
比莫家上代天才，莫家三子都要强。
“诸位兄弟姐妹过誉了，平焕只不过修炼条件好一点，也没有什么的。”
莫平焕一身黑色武袍，头发扎起，显得干净利落，双目炯炯有神，脸色很是红润，没有那种病态的白皙，看起来气度很是不凡。
身形高大，看起来孔武有力，令人信服。
此刻也是摆了摆手，很是谦虚的说道。
“不说什么，焕哥从小到条件虽然比咱们好一些，但那都是二爷自己凭本事挣的。主要还是焕哥自己天资高又努力。”
“对啊，焕哥就是我们的偶像，厉害的紧。将来一定可以带我们莫家走向辉煌。”
莫平焕是莫家年轻一辈的领头人，深受莫家年轻一辈的喜欢和爱戴。
莫平焕的父亲莫安吉，自从莫家长子莫安成失踪之后，一直兢兢业业，刻苦经营，虽然修为不高，但深得人心。
“不知道家主怎么想的，压着大房十几年的资源......”
一个少年嘀嘀咕咕，声音虽小，但还是不少人听见。
“闭嘴！”
一声呵斥传来，竟然是莫平焕。
只见他眼神犀利，紧接着道：“非议家主，该当何罪？！”
众人顿时吓坏了。
“焕，焕哥。阿明嘴巴笨，没有非议家主的意思。”
“对啊焕哥，阿明不是故意的。”
不少人求情，被称之为阿明的少年是一个小胖墩，十一二岁，顿时被吓的有些慌了神。
“焕...焕少爷，我错了。”
“哼，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莫平焕虽然有点天赋，但是我爷爷的意志，就是我们莫家最高的命令。你们这样说，致我于何地？致我父亲于何地？”
莫平焕高声道，紧接着，又开口道：“我莫平焕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爷爷自然有爷爷的想法，我们做儿孙的，听话就行。”
说罢，莫平焕大步离去，没有回头。
“这...”
一群少年面面相觑，看着莫平焕的背影，竟有些为他不值。
一个少年天骄，本该腾飞更高，但是资源限制了他。
练武场有不少长老，看到也微微摇头。
“家主到底在犹豫什么，焕少爷天纵之资，就算倾注莫家大部分的资源，那也是值得的啊！”
“嘘，禁声。”
一时间，莫家风声四起。
......
莫家族厅，莫世荣听着下方长老的回报，时而点头，时而不语，时而给出建议。
每隔十天，莫家都要召开会议，商议家族大小事情。
产业分布，修炼，盈利损失等等。
“父亲，谢家在我们莫家的酒鸣楼旁边开了一家，名为庭阳阁的酒楼。用压低酒价，甚至美女陪酒的方式，抢了我们不少生意。这三个月来，已经损失了将近五千两银子了。”莫安吉虽然长的高壮，遗传了莫世荣的身形。
但是武道天赋却比不上大哥莫安成和四弟莫安文，只有后天初期巅峰的修为。
主要负责莫家族内大小琐事，并且做的很是不错。
“嗯，想到什么法子了吗？”莫世荣双手点了点桌面，眼神灼灼的看着下方一众长老。
“谢家的庭阳楼，最有名的是新推出的庭阳酒。采用数十种公妖兽的鲜血，再配以各种药性温和的药材。味道确实不错，药材的成分经过判断，也分析了出来。之后，我联合杨、李、王三家，买断了药材。谢家只得从隔壁长宁县进货，成本升高，价钱也高了不少。”莫安吉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接着道：“集合四家之力，我们又研究出药效更强，味道更好的酒，生意抢了不少回来。”
“虽然谢家实力强，但是近年来扩张过度，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想来后面也会主动找我们低头，一起合作。”
众长老默默听着，不少人露出了笑容。
这就是莫安吉的天分，合作才能共赢，不逞英雄。
“嗯，不错。”莫世荣欣慰的点了点头，老脸上满露出了笑容。
“谢家这些年出了不少天才，有三位年轻一辈进入了天阳学院修炼，倒是傲气的很了。”
说话的是莫家六长老，一个中年男子，名叫莫齐，早年被莫世荣救过一命，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后来改成莫姓。
“六长老说的不错，谢家也不过是百多年前入主的三河县，无论是资历还是实力，哪里比得上我们莫家。”
不少长老应和道。
“能成为天阳学院的弟子，至少都要十六岁前开八窍。家族这辈能有这份天资的，除了平焕，好像也没有别人了。”六长老脸上露出一丝忧虑之色，年轻一辈青黄不接，可不算好事。
虽然莫平焕天资极高，但这一辈的人未免少了太多。
“最重要的还是，谢家有一人被天阳学院的一名长老收做弟子了。”
能成为一名天阳学院的长老，少说也是先天强者。
作为称霸整个伽龙郡的强大势力，据说天阳学院之中，还有先天之上的强者。
“哼，不过记名弟子罢了。”一名长老嘀咕道，显得很是不爽。
“行了，不用说了。过三个月就是天阳学院招生的日子，以平焕的资质，想来也不会差太多。”莫世荣摆了摆手，示意众长老不必多言。
“老二，平焕现在是不是快要开九窍了？”莫世荣看着莫安吉，道。
莫安吉浑身一震，当即躬身道：“回父亲，平焕先前尝试开窍，但是失败了，主要还是因为血气不足。”
“这里有三粒破窍丹，拿去给焕儿突破吧。这些年，是为父不公了。”莫世荣眼神柔和，叹了口气，从袖口中掏出一个一瓶，起身递给了莫安吉。
莫安吉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微微颤抖，颤声道：“谢父亲。”
破窍丹，有助于凝结灵气、提升血气，帮助开窍境武者开窍。
这是丹药，是专门的炼丹师炼制的。寻常黄金白银之物，根本就买不到。
衡量它价值的，是灵石，这是一个家族的根本。
破窍丹，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它不仅帮助破境，还能务实根基，甚至于对武者突破后期都有用。
一出手就是三粒，莫平焕的根基将无比扎实。
看着莫安吉接过丹药，莫世荣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向众长老，道：“我知道你们会觉得我不公平，甚至觉得族规不公平。但是，无规则不成方圆，那是莫家延续的根基。你们这么说我都行，但是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就不会去改变。”
“但是，有功之人、值得栽培之人，我都不会亏待。”
“今天会议到此结束吧，散会！”
莫世荣大步走出，留下面面相觑的众长老。
莫安吉紧紧捏住手里的玉瓶，心里面也复杂至极。
他了解自己的父亲，知道为什么莫世荣会这么的坚定、这么的固执。
......
莫世荣走在莫家村的路上，看见他的族人纷纷行礼致敬。
莫世荣没有理会，心里面浮现出许多的画面。
那一年，他父亲被自己的叔叔一剑刺死，随后带着大部分资源远走高飞，渺无音信。
那一年，莫家失去两位后天大圆满的高手。
资源，偏颇，嫡系，旁系，妒忌，不满。
太残忍了，残忍到了极点。
他也曾迷茫，明明莫家马上就要出现梦寐以求的先天强者。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万分不解，他憎恨自己的族规，他厌恶自己的位置。
他打开莫家宝库，看到里面空空如也。
他哭了
他明白了一切！
一个家族，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保护、延续
他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叔叔会觉得不公，但是，不公也没有办法。
资源就那么多，你享受的多，我享受的就少。
那个时候，他爷爷刚刚过世，是被仇人所杀，没有留下任何遗言。
他父亲一派，叔叔一派，一个不大的家族，被弄的乌烟瘴气。自己的族人，互相残杀。家不成家，族不成族。
莫世荣当上家主的一刻，他就发誓，他不允许出现两个势力相同的派系。
他不允许他的子孙，自相残杀。
他不会再允许莫家出现两个派系互相征伐，嫡系做大，才能压制四方。嫡系不行，就旁系。总要有一个最强的势力支撑起莫家的天，这，就是规则。
但老天再给他开了一个玩笑，他的大儿子，是真正的天骄。
外人都说莫安文才是莫家第二辈的最强者，这其实没错。
但是按机缘来讲，没有人比莫安成机缘更好。
为什么？
莫安成的师父，是一名先天之上的强者。
那个境界，被称之为金丹境，移山填海，无比强大。
莫安成体质很是奇怪，肉身天赋并不高。
但是整个北邙大陆，无数的修者之中，还有不少人修炼另一种力量——灵魂力。
灵魂力修者，往往是炼丹师、炼器师、驯兽师等等。
莫安成的师傅，就是一名炼丹师，是整个海神帝国都赫赫有名的云丹上人。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莫家腾飞的希望。
莫安成天生神魂强大，不修炼肉身，但是修炼神魂。
被一名强大的炼丹师看重，莫家在整个三河县，甚至整个伽龙郡，不说横着走，但也没有人敢欺负。
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云丹上人不喜世俗争斗，严令莫家不得将其收徒的消息传出去。
莫家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回事儿，只知道莫安成经常不在家，一出去就是几个月，甚至三四年。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十几年，莫安成确实天赋不错，早早的就突破到了先天境。
是的，先天境界。
但是并不善于战斗，直到后来莫世荣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只是为了辅助云丹上人炼制一种丹药。
所谓弟子，不过是一个名分罢了，甚至还不能传出去。
好在没有生命危险，而且莫安成也带了不少资源到莫家。
那个时候，莫家才逐渐出现了不少后天期的强者。
而且所谓的那一成资源，虽然有莫世荣的私心和族规的规则在。
但是有一部分确实是莫安成带来的，先天境界，对于这世上很多人都难以达到。
但是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修者来讲，也就一颗丹药的事情。
凡人能活着亦是不错，哪里能奢求那么多。
当然，也是因为每个人的追求和心境不一样。
“父亲，您要先天丹，我可以求师父赏赐我一颗的。”
莫世荣每每想起自己长子那消瘦了许多，甚至发丝都苍白了不少的脸，心底就隐隐作痛。
一个不过三十岁的先天强者，竟然有白发生出。那所谓的炼丹，居然需要精血。
先天境强者三百年的寿元，又够炼制多少枚呢？
他当场就拒绝了，用自己儿子的命换来的境界，他不会要的。
......
莫世荣走在莫家族内，看着族中不少孩子开心的容颜，心底也稍稍好受了一点。
走着走着，他就来到了自己长子莫安成的院子。院门大开，里面安安静静。
其实莫安成并没有死，莫平凡的神魂之伤，曾经被云丹上人看过，只道是天生如此，但有办法医治。
可是医治之物太过罕见，身为金丹高人的云丹上人也没有。
从此，莫安成也被允许出门寻找。
但是连金丹强者都没有的东西，莫安成一名先天又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莫安成没有帮助云丹上人炼丹，也少了很多赏赐。但好歹不需要再用精血炼丹，也算自由了不少。
莫世荣伫立在门口，现在天已经大亮。莫平凡应该还没有睡醒，莫小玥应该在准备早饭。
看了一会儿，莫世荣叹了口气，就直接离开了。
......
“少爷，少爷。起来了，吃饭了。”
莫小玥一身青色长裙，十二三岁的年纪，小脸虽然略显稚嫩，但难掩倾城之资。
她不修炼，只是一个平凡人。
莫平凡也不修炼，他根本修炼不了，心智还不如三四岁的孩童。
两个凡人，在这个世道，能活着都不易。
还在有个莫家长孙少爷的身份，每个月领的例钱，倒也够他们吃喝不愁。
或许，他们可以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
一主一仆，相依为命。
......
“什么时候能够让我出去啊，师父。”
“急什么，现在你的神魂还不够承载我们两个的能量。”
“哎，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啊！”
“慌什么，没有超乎常人的心智，怎么能成大事，记住你的名字，莫平凡、莫平凡！”
一老一少，相互交流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