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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潇洒人生-> 第三十二章 金砖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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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金砖地板
- 何翼刚踏进四合院的门，就发现几位平日里闲不住的大妈大姨正聚在一处，对着后院的方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显然是对正在进行中的房屋修缮工作充满好奇与议论。见何翼回来，其中以嗓门最大、人缘最好的三大妈为首，立刻快步走过来，带着几分夸张的语气说：“小何啊，你快回家看看吧！你找来的那几个糙汉子，我看他们可要把你家给拆了呀！”
尽管听到这样的说法，何翼心中有数，知道这是施工过程中难以避免的凌乱景象，于是他笑着打了个圆场，应付过去了大妈们的关心。
然而当他亲自走进后院一看，眼前的场景还是让他有些惊讶。只见后院中央堆放着从自家屋里搬出来的家具，而他要修缮的两间房子此刻已然面目全非：正面门窗已经被一一凿掉，两间房之间的隔墙和火炕已被推倒，原本用报纸糊成的顶棚也悉数撕开，露出了房屋原始的梁柱结构和木构架……
雷老六带领的五个人正在这片混乱中挥汗如雨地忙碌着，这个年代的人们干起活来确实实诚又卖力，加之何翼承诺十天的工钱按十五天结算，这让这几个工人更是卯足了劲儿拼命干活。
何翼看到此景，心里暗暗赞许的同时，也心疼这些辛苦劳作的师傅们。他停下自行车，大声招呼道：“老雷，叫大家伙先停下手头的活，趁饭菜还热乎，先吃口饭歇歇。”
满身尘土的雷老六手中紧握着一把大锤，从屋里探出头回应了一声，随后指挥工人们暂时放下手里的工具，准备享用这顿由何翼精心准备的午餐。
不一会儿工夫，五名工人陆续走出施工现场，拍打掉身上的尘土，又从旁边水桶里舀水洗手洗脸，随后接过了何翼递过来的热乎乎的饭盒。他们一上午高强度工作下来早已饥肠辘辘，打开饭盒一看，里面盛得满满当当。
饭盒里是钱婶特意准备的一大半高粱米掺小米的二米饭，既顶饿又营养；配菜则是经典的白菜胡萝卜炖粉条，色泽诱人、香味扑鼻。钱婶考虑周到，生怕工人们吃不饱，故意把饭菜压实了，免得让何翼为难。
雷老六和几个工人看着眼前这顿丰盛的午餐，心里都颇为满意，觉得何翼这个主家办事大方、体恤民工。虽然按照惯例，他们出一天工，主人就得提供一顿午饭，但提供的饭菜质量却是各有不同。有些人家就比较吝啬，可能就是些玉米面大饼子、稀粥加上几根咸菜就对付过去了。
趁着大家吃饭的时间，何翼将雷老六拉到一边，详细询问工程进展的情况。雷老六嘴里嚼着饭菜，慢条斯理地向何翼汇报：“何领导您放心，今天之内清拆的工作肯定能全部完成。我已经提前跟人联系好了，下午木材和水管就会运进来，明天我们就可以重点突击自来水和下水道的改造。”
安装自来水相对而言较为简单，但说到下水道改造，可就有不少麻烦事。何翼要求在室内设置卫生间，这意味着原先四合院老旧的下水管道口径显然不够用。因此，何翼家的下水道必须单独连接到后街的主管道上，这样才能确保日后使用顺畅，避免因为管道堵塞带来的诸多问题。
何翼非常清楚，在水电管线这些基础建设上，一分一毫都不能节省，否则就是给自己挖坑。待几位工人吃完饭后，何翼收拾好饭盒，并没有打算继续留在现场监督，而是决定趁中午时间去找楚成帮忙解决一些紧俏物资的问题。他知道雷老六自己搞不定，但楚成有门路。
正欲推车出门，走到月亮门前时，雷老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把他叫住并跟了上去。何翼有些纳闷，不知道他又有什么事情要说。
雷老六左右扫视了一下，确认附近无人后，压低声音对何翼说：“何领导，我有个东西不知您有没有兴趣？是金砖，就是过去宫里用的那种。”他挤眉弄眼地补充道，“我有个亲戚手里有一些。”
何翼皱了皱眉头，看着雷老六一脸神秘的样子，一时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谓的金砖并非真的由黄金制成，而是一种质地坚硬如铁、敲击有金属声的大块地砖，原产于苏州，通过京杭大运河运至京城。清朝晚期之后便不再烧制这种金砖，连苏州御窑厂也关闭了。
现在雷老六却声称能搞到金砖，何翼的第一反应是他可能在骗人。然而考虑到雷老六在当地有家有业，不可能为了蝇头小利就冒险行骗，而且钱科长也曾透露过自己与公安局有着一定的背景关系。因此，何翼转念又觉得雷老六不太可能轻易尝试欺诈。
这时，何翼忽然想起随身空间内的白光和蓝光都是从有年份的古物中吸取出来的。虽然现在国家还未达到盛世，古董的价格相对低廉，但他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大肆收购，以免引起他人注意。雷老六提到的金砖，起初何翼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现代装修所用的大瓷砖比金砖更为精美豪华，况且家里铺上金砖也无法变成金銮殿。
可就在他准备拒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这批金砖如果是古代流传下来的，那么将其放入随身空间，是否能够吸收到蓝白光芒呢？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询问起来：“是哪个朝代的？数量有多少？”
雷老六一听何翼似乎有意购买，心中暗喜，连忙回答：“完好的不到一百块，加上有点瑕疵的总共一百五十块，据说是嘉庆道光年间留下的。”
听到这个年份，何翼目光一凝，要知道嘉道年间距今已有一百五六十年，那时的金砖如今绝对是文物级别的古董。紧接着，何翼又问及卖家的来路以及价格情况。
雷老六解释道：“这个人是我老婆的一个本家亲戚，大家都叫他那三，他祖上曾在内务府的广储司任职……”何翼心里明白，这多半是些利用职务之便私藏公物的事。不过对于他来说，那三和这批金砖的具体来历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这批金砖的年份能否满足随身空间的需求。
经过一番介绍，最后雷老六才提及价格：“何领导，说实话，这金砖确实不便宜。我看您对修缮房子这么用心，舍得花钱，所以才想到这件事……”
何翼听了一堆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不禁皱眉催促道：“别扯那些没用的，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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