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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掌心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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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鸣斩马刀挥出,却斩了个空,一匹空战马的马头被一刀而过,马头掉落。伴随着隐隐雷声,摄人心魄。

无妄刀,是天魔尤世愚所传掌法第一式,天雷无妄掌改来的,赵一鸣家传轮回刀法,适合轻型刀具,切割手法更多,手中斩马刀刀长足八尺,重量约有三十斤露头,得双手握持,普通人即使双手握持,也难以挥动,也就是赵一鸣这样的力气才能舞动不延迟。这大号斩马刀,本不适合步兵对骑兵,但赵一鸣神力,舞动起来劈砍毫无阻滞。

却原来是冯致山和魏登州超越过去,马背上的骑兵已经被他们两人接连踢下去。

赵一鸣急忙收力,差点又刀劈了第二匹马。

刹那间,魏登州和冯致山又拳打脚踢,又是两个骑兵被打落下马,眼见得摔地难起了。

街道本来狭窄,也就能容纳三马并驰,后面骑兵虽多,但是被摔倒的战马堵住,已经不能放马疾驰,几人身后不远的码头,便是宽阔的空地,适合骑兵奔驰砍杀。

后面的马队眼见前方出现阻碍,带弓箭的骑兵立刻挂上兵器摘下骑弓,骑弓虽然射程近,但是方便在马上使用。

箭矢如雨,几十支箭立刻射了过来,几人来不及逃跑,只好冲进路边的屋子里,房子里的人家已经吓得缩在一角,几人拆卸门板家具做防箭盾牌,绕是几人动作飞快,魏登州的肩部还是被一支箭轻微的擦伤。

杨三福托举着一扇门板,挡住正前方箭矢,赵一鸣躲在门板后面,一手拖着没舍得扔掉的斩马刀,一手拿着一条桌腿,拨开边缘的流矢,二人躲避着冷箭向码头方向退,魏登州和冯致山也是,各人都举着就地找来的家具做挡箭牌,一边在后面掩护。

骑兵因为街道摔伤的战马,和被二人打死的几个最前面的骑兵尸体碍事,不敢放马疾冲,也只是缓行放箭,不愿意让几人随意逃脱。

身着锦鸡服饰的官员和另一位少年因为有赵一鸣几人迟滞追兵,得以登上船只,立刻启动离岸,官员的船只也只是离岸十来丈,就停下,船上官兵官员一起向赵家船只喊话,要求赵家船只立即离岸。0船上士兵有十几人开始用弓箭支援几人,士兵手里的弓显然力度强于骑兵的骑弓,所以岸上的骑兵有所顾忌,赵一鸣几人压力顿时减轻。

少年家的船只,也有几人拿出弓箭开始射向追兵,因为离岸距离比官员的船只又远了点,所以帮助效果不大。

弓箭在当时是禁止民间拥有的,是重罪,少年的船只有弓箭,而且公然拿出来使用,说明身份也不简单。

赵一鸣的船只没有弓箭,也距离岸边最近,小莺儿急得在船上乱转,叶夫子也是站在船头干着急,好在骑兵们并没有对船只发箭。赵家的船夫都是赵一鸣二叔家的,在海上时,偷偷携带弓箭对抗海盗,在内江内河却也不敢随便犯忌。船夫也都是和海盗搏杀过的,并不害怕,留了一人在在码头接应几人,操作岸边小型船只,是那种一匹战马都装不下的小船,船主估计都是本地渔民,不知吓得躲那里去了。

几人退到码头,因为有船上弓箭的接应,压力小了许多,正打算登上小船撤离。

骑兵马队后方传来啸声,战马纷纷向两边靠,只见一人着黑衣黑甲骑青马迅捷的超越众骑兵,骑术精良,轻松跃过街道障碍,毫不迟疑的冲了过来。

船上支援的弓箭手开始瞄准此骑射箭,但都被他拎在手里的弓轻松拨开,竟是一点也没有阻碍他奔骑。

距离几人还有数丈,挂上弓,此人便飞身离马,直冲几人腾空扑来。

原本这个码头眼见得是有几艏大船的,因为赵一鸣几人的耽搁,使得船只离岸,码头剩下的小船只显然不能支撑战马骑兵渡江,所以心中恨极,出手毫不犹豫。

冯致山和魏登州二人见敌来势凶猛,不约而同联手超越,魏登州大喝一声一掌迎出,冯致山也是鹰爪功全力施展,扣向黑衣人肘部关节。

黑衣人身穿铠甲,身上能攻击的部位不多,在冯致山眼里,也就是关节处可以着手。

魏登州原本擅长的是用刀,但是事发突然,手边没有刀,也只好以掌为刀。

毫无技巧可言,黑衣人腾空而至,左掌前伸硬接了魏登州,二掌相交,魏登州只觉对方力道涌来,毫无对抗机会,胸口一热,一口血喷了出来,人也被向后击打的飞出几步。

冯至山鹰爪刚刚与黑衣人右小臂接触,黑衣人手臂外翻,挥出,击中冯致山右大臂,冯致山也是向侧后飞出,臂骨已断。

竟然是一个照面,连伤二人。

赵一鸣眼看冯魏二位瞬间受伤,斩马刀单手握持,从右向左下斜劈而下

黑衣人被冯魏二位阻滞了下,见斩马刀来势凶猛,大喝一声:来的好!

身体侧倾,让过刀锋,不敢硬抗刀锋,伸手在刀体顺势拍了下。

赵一鸣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刀身不由荡开,不受控制加速变向。

黑衣人身体侧倾,挥掌击向赵一鸣,赵一鸣努力控制身型,正待缩身闪避,杨三福却是挥刀而过,全力一刀斩出,却原来是杨三福从杀死的马贼身上捡的刀,此时用上。

黑衣人眼见刀势凶猛,却也不惧,不知手里何时已经从身上掏出的短剑,寒光闪闪,后发先至,只是略侧身,剑光直奔三福咽喉。

杨三福眼见这刀若继续劈砍,也只能伤到黑衣人小臂,而且对方身上有铠甲,未必便能伤到黑衣人。却是不管不顾,不但不收力躲避,反而发狠加力加速劈出,赵家的轮回刀法,全力舞动也是威力惊人,竟然是要用一条命来换黑衣人手臂。

黑衣人大惊,那里见过已经是功夫高手这样玩命的,硬是要拿命换自己胳膊。

黑衣人却不愿意这样冒险,对方刀势太猛,自己的盔甲未必便能护住胳膊。情急之下,剑势急收,人也是侧躺,无法再保持姿态平衡,为了躲避三福的刀而懒驴打滚的姿势。

这边赵一鸣也是缓过片刻,因为斩马刀被黑衣人顺力打偏,为了尽快恢复身型,便丢掉了斩马刀,天雷掌出手冲向黑衣人,隐隐风雷声再起。

黑衣人刚翻滚躲避杨三福的刀,赵一鸣的掌又至,避无可避,半躺在地上双掌迎击,却是因为姿态和突然的原因,只能用上五成功力。

二人双掌对接,雷声咋起。赵一鸣的内力不如黑衣人,但是气力却是远远超越,内力是瞬间爆发,没有持续,而赵一鸣的力气是源源不断,是持续发力的,具有连续性。

所以二人双掌交错,赵一鸣在后续发力上还占了优势。

赵一鸣出掌,雷声轻起时,黑衣人便有些惊疑,掌力相交,雷声爆出,黑衣人更是惊咦出声。

当下借助赵一鸣掌力,飞退出有十来步出去。黑衣人这一掌没有来得及用上全力,也是觉得胸口气机一滞,略吃了些亏。

赵一鸣四人获得片刻喘息时机,深知今天很难应对强敌,赵一鸣捡起斩马刀,冯致山撕开衣服裹住伤臂,还有单手可用,魏登州也是强提真气,压下心头烦恶,待要全力掩护赵一鸣退向小船。杨三福也是横刀面前,死盯着黑衣人,只要能伤到黑衣人,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不考虑防守,全力去攻。

黑衣人整理了下衣衫,缓步前来。这次不再托大,短剑缓缓抬起,剑气外露,随时会闪电一击。

冯致山和魏登州同时道:“三福,我们能挡住黑衣人一招,争取片刻时间,你护着少爷退江边,给少爷争取片刻入水时间,一鸣,你不要上船,直接下水,只要你入水,我们相信任何人都不能在水里伤到你。”

赵一鸣又怎么可能退,笑笑道:“魏叔冯叔,一鸣如果独自跳水逃开,这辈子也无法再抬头,魏叔,我们组阵,赵家的三才刀阵,当可以对抗一段。”

刀阵是防御型的,如果敌人非进攻不可,那就威力很大,等着对方来攻就行

魏登州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只想着怎么让赵一鸣脱身,此时手里无刀,只有怀里一把小匕首,赵一鸣手里是超长的斩马刀,只有杨三福手里的刀合格。

黑衣人步步逼近,眼看着几人列阵,并不着急,上个照面被搞的措手不及,有些失了面子,让部下看到,现在要戏弄下几人,方能解恨,心中只是对赵一鸣的掌会有雷声有些惊疑。

双方都是蓄势待发。

慕然,远处传来长啸,穿云裂石之音,片刻,长啸声就有拉近之式。

黑衣人脸色一变,突然转身上马,片刻也不停留,竟然沿着江堤疾驰而走,向上游奔去。后面百十骑兵也如风一般,一起跟着走了。马贼当真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转眼,马贼来去如风,只能看见远处的扬尘了。

又是片刻,远处一灰袍人高速奔近,仿佛意欲追赶马贼,赵一鸣眼尖,远远的便大声呼喊:“师父!一鸣在此。”

灰袍人一顿,几个闪身便来到面前,正是天魔尤世愚。

几人忙得过去参见,赵一鸣也是半年没见到尤世愚,心中欢喜,忙得跪下磕个头,然后也不像个弟子似的,上去抱住尤世愚。

赵一鸣本身也是活脱的性子,和天魔尤世愚很对脾气,即使加上一世二十多数,依然比尤世愚要小二十多,本世礼节很多时候需要磕头,所以也并不别扭。

尤世愚一般每年都会来赵家过上两个月,传授赵一鸣功夫,偶尔也有一年都不见面的,这次又是大半年没见到赵一鸣。

伸手拍拍赵一鸣身上,满意的赞许:“嗯,小子,又壮了不少。”对赵一鸣这个徒弟,也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却原来老魔行走江湖期间,恰巧遇到造反的刘六刘七队伍,老魔本对朱家没好感,也不去管,但是刘六前期造反并不伤害百姓,后期却经常随意屠杀路过的村庄百姓。

老魔尤世愚发现后,怒不可遏,本就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单人入千军,直奔刘六,几个照面,刘六手下拼命护住逃跑,刘六仍然和老魔对掌时受伤,亡命飞奔,老魔是紧追不舍,但马贼毕竟本身机动性就强,行进方向也是飘忽不定,老魔自己在乱军中也需要防流矢,所以并不能有效的追至。

而刘六,在和赵一鸣对掌时,就发现此少年的掌法和老魔相似,发出的雷鸣声甚至超过老魔出手时。心中本就惊疑,老魔的啸声远处响起,只好上马奔逃,先摆脱老魔的追命当紧。

老魔远远的发出啸声,是发现刘六的马贼进入城镇村庄,担心马贼又屠村,用啸声吓唬刘六的,让他赶紧跑路,就来不及杀村民了。结果是误打误撞的救了赵一鸣几人。

尤世愚却不愿和几人上船,言道刘六这厮最近是疯了,动不动就屠村,自己要抓紧盯着追,和一鸣说好了去赵家的时间,和几人要了些干粮带着,找了匹马,向着刘六逃跑的方向去了。

几人回到小镇上,好几家传来哭声,是家中有人被马贼杀了。

赵一鸣心中难过,心中也明白,马贼杀这些村民,是因为村民都是官府的村民,不愿意为马贼提供帮助,却愿意为官兵提供。通过杀人立威,也让官府善后,这是有意给明朝的江山戳上窟窿,让他们疲于应付的手段。

(中国历代造反几乎都是如此,流动的造反,是打到那里抢到那里,不抢,吃啥?又没有后勤部门。有根据地的,就是所谓后勤来源地,才会考虑爱惜百姓,毕竟要靠他们劳动提供粮食。还有就是,不要相信任何军队能获得百姓的志愿支持,自己的粮食都不够吃,让自己饿着,把粮食送去当军粮?你真敢想。后勤补给这个事,所有的政府军都不如造反的军队方便,高效,很少有例外。和你说个简单的例子:官方政府上你家征粮(通常不会),你有一千个理由推脱,比如质问合法不?比如声称没有余粮,比如通过各样关系,来免除自己家的粮食和徭役。但是反政府军也来你家征粮,你眼看到邻居因为抗拒不愿意交,被当做走狗鹰犬快速不经过审判枪决了,妻女被充公了,我相信你一定屁颠屁颠的推着小车装着你家的所有粮食就去前线送军粮去了。)

所以,以上这段,你只要仔细想,就能知道为啥反政府军能够以战养战,因为他们无需考虑百姓后期如何生活,捅出窟窿来,转移,把窟窿交给合法政府去修补,政府军打回来了,面对当地百姓无饭可吃,咋办?不但要打仗,还得考虑如何救济,让大家不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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