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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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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美味,月儿也尝尝。”董白嚼着巧克力,从盒子中取出一块递给月儿,月儿接过后,先是审视了一番手中的棕色方块,便在董白期待的眼神中,吃了下去。“司马大人,此物真的是你从那老道处获得?你可知此物的制作方法?”“月儿小姐,那老登并未向我提及此物的制作方法。”修羽停了停,旋即立马改口道:“老道,老道,是老道。”“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仙药?”董白一边吃着一边用手摆弄着修羽用来装巧克力的盒子,“不过你这粗人也真是的,竟将仙药装于如此丑陋的盒子之中。”

感受着四周那惊异的眼神,修羽急忙开口:“小姐这并非仙药,只是一种吃食,吃了它会平复心情,并不能延年益寿,甚至吃多了还会变胖。”“既不是仙药,那你为何将其功效知道的如此清楚?”“那老登儿亲口告诉我的呀!”“老登?”“是老道,是老道,小姐只当它是一种奇特的吃食,切莫当做仙药。”见好不容易将董白心中巧克力是仙药的这股想法掐灭,修羽不禁擦了擦头上的虚空冷汗,这姑奶奶真难伺候,先是让他着甲胄下河摸鱼,接着又骗走了他仅剩的三条巧克力中的一条,不行,得想办法远离这个煞星,否则迟早有一天会折在她手上。

“起来吧,别跪着了。”董白看着正在嚼巧克力的星儿以及远处正在倒陶炉灰的月儿,示意修羽三人起来,摇了摇手中已经盖上的盒子。“司马大人,这个超克力的只有这么多吗?”“对,全在小姐手上的盒子之中。”“你没有藏私?”“没有。”“真的?”“真的。”“若是你敢欺骗本小姐的话……”董白拿起放在车辕上的马鞭,迎风一甩,“可就不是吃顿鞭子那么简单了。”“小人不敢。”修羽三人恭恭敬敬的站起身,退至一旁。“行了,上车,出发,这河边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原本打算吃着鱼羹,看着修司马与将士们在结冰的河面上跳大神,可惜啊。”董白脸上尽是失落,在星儿的搀扶下,重新坐回车中,月儿也在飞熊军的帮助下给陶炉中添了新木炭。

修羽此时已然确定,董白这个姑奶奶不仅难伺候,而且会时不时的让他去干一点作死的事情,这次幸好带了巧克力,否则真可能会挨顿鞭子,或者是其他更加残酷的刑罚。

“对了,接着。”马车上的帘子突然被掀开,董白将一个东西抛过来,修羽伸手接住,竟是先前插在车辕上的那根发簪。“赏你的。”董白向修羽眨眨眼睛,便将帘子重新拉上。“还算这丫头有点良心。”修羽将发簪收好,聚拢分散在河岸四处的飞熊军,保护着董白的车驾,踏上归途。

……

队伍行至距广阳门不远的一处土丘旁,众人远远的看到迎面飞驰而来一股骑兵,身着西凉军装束,那股骑兵并非路过,而是直奔他们,确切的说是直奔董白的车驾。“难道是相国派来接小姐的人?”李成喃喃道。“应该不是,那领头的我认识,好像名叫胡封,是李傕的外甥。”郭安眼神好,一眼便认出了领头的人,开口道。修羽眯着眼,示意队伍停下,摆好阵型,将董白的车驾护在正中,静待这股骑兵靠近。

“胡封此人品德如何?”李成、郭安还未答话,修羽便继续说道:“不用问,肯定是穷凶极恶,丧尽天良,坏事做尽。告诉弟兄们做好准备,这伙人可能在打小姐车驾的主意。”“他们不敢吧,谁有胆子敢抢飞熊军护送的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修羽转头看了看董白那尽显奢华的车驾,正好对上车内董白那因停车而疑惑的目光。“领头的是谁,出来搭话!”说话间,这些骑兵在距修羽等人50米左右的地方勒马站定,从中出来一位骑着棕色战马、披头散发的大汉,“他便是胡封。”郭安驱马上前,在修羽耳边说道。“此人是何官职?”“应该是校尉。”听闻郭安所说,修羽裹裹篷衣,近前答到:“飞熊军军司马修羽,见过胡封校尉。”“你认得我?”那大汉一脸疑惑,他不记得在哪儿见过眼前这个白净少年,对方却好像认识他。“胡校尉前来,是有何事啊?”修羽看到胡封手下骑兵的马背上还捆着几个女子,想必是刚打家劫舍完,在官道上蹲点,由于董卓的肆意纵容,西凉军自从入洛阳以来可谓是无恶不作,连皇亲国戚都无法幸免,保不齐他们便是被董白那奢华的车驾所吸引,即使有飞熊军护卫,也想铤而走险抢上一票。

“小兄弟,可否告知我车驾上载的是何人?”胡封问道,他知道,只有董卓和李儒才能指挥动飞熊军,想必那车架上的人身份也不简单。“这恐怕与胡校尉无关吧。”“不方便告知胡某?”“正是。”“哈哈,那多有打扰,修小兄弟莫怪,我们这便让开道路。”胡封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可身后的骑兵却是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噢,胡校尉,你的手下不让开路,莫不是在打这车驾的主意?”见胡封身后骑兵并没有让路的意思,修羽也不客气,质问胡封道。

“修小兄弟,同为西凉军的一员,胡某在此等候多时,只是想拜会一下马车上的人,还请小兄弟给在下行个方便。”胡封一拱手,身后的骑兵刀剑出鞘,而飞熊军同样也拔出佩刀佩剑,将长枪放平。修羽给李成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去请示一下董白。李成还未动身,便见马车的帘子被拉开。“胡封哥哥,前不久不是才见过人家吗,这么快就想人家了?”一阵娇滴滴的声音从修羽身后响起,引得他浑身不适。董白一改之前的表现,一幅柔柔弱弱的样子,在月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走到队伍前,直面胡封。

胡封听闻,立马从马上翻下来,瞬息之间便奔向董白,月儿见状,夺过身边一名飞熊军的配刀,直挺挺的横在两人之间,刀剑直指胡风的脖颈,但胡封好像自动忽略了环首刀的危险,依旧想靠近董白。

“小姐耳朵灵着呢,在这里说她能听见。”月儿拦住胡封,冷冷的说道。“果然让我在这儿等到你了,玄烛妹妹,我舅舅早些时候已经去向相国大人提亲,再过一两个月,你将要成为我胡封的人了!!!”胡封兴奋的手舞足蹈,活脱脱一只触了电的狗熊。“这家伙犯病了?”修羽三人对视一眼,静观事态发展。“哎呀,那可真是令白妹妹开心,可是郭哥哥那边若是不同意,胡哥哥你该怎么办呢?”听闻胡封所说,董白装作一脸高兴的样子,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羞涩的用袖袍遮住左半边脸,右眼却不停的给胡封抛媚眼。

胡封哪受得了这个,急忙拍着胸脯,保证道:“玄烛妹妹放心,郭陵那小子若是不同意,我便揍到他同意为止。”董白将头缩到袖袍后,“哥哥你又骗人家,你这个负心汉!”“啊?何出此言?”触电狗熊好像断电了一样,急忙问道,“玄烛妹妹,我何曾骗过你?我又何时负心于你?”“既然你未负心于我,在这里等着见人家,那你后面骑兵马上绑的是什么?”董白玉葱摇摇一指,正是那些被捆着的女子。

“胡哥哥来看我时,竟然还带了其他女子,真令妹妹伤心,嘤嘤嘤……”这一幕直接把修羽和左右护法看得头皮发麻,而触电狗熊则是感到电压提高,指着身后骑兵的鼻子便嚷起来:“都耳聋了吗?没听到白妹妹说的吗?还不赶紧把人放走!!”那些西凉骑兵不敢怠慢,立马解开绳索,将妇女放走。见妇女们跑远,胡封回过头来:“白妹妹你看,那些女子都被我放了。能令月儿走开,让我离更你近一些吗?”

董白停止了嘤嘤嘤,然后猛然一脸憔悴,倒向一边,正好抓住修羽的单边马镫,头斜靠在修羽腿上。“窝尼玛!你与那狗熊嘤嘤嘤,把祸往我头上引干嘛,你跟我过不去是不是?”虽然心里在骂街,迎上胡封包含困惑、疑虑、愤怒、难以置信的眼光,修羽依旧一脸淡然的开口道:“甲胄冰凉,小姐请自重,星儿,还不过来搀扶住小姐,若是小姐着凉,我等该如何向相国交代。”这一句反而把装晕的董白打了个措手不及,她抬头撇了修羽一眼,想到胡封还在场,便又顺势倒在了赶来的星儿怀里。“胡哥哥,想到马上能成为你的人,妹妹是真的开心,可是今天人家在外玩了一天,爷爷想必也很担心吧,能不能让人家赶回爷爷府上报个平安,改日我们再聚呢?”倒在星儿怀里的董白脸色越来越白,甚至眼角还有几滴泪滴了出来,眼见董白这副模样,触电狗熊直流变交流、交流变直流,一咬牙一跺脚:“都给老子让开,送白妹妹回府。”

待到董白于车驾上坐定,修羽向一脸阴沉的胡封拱拱手,董白还煞有其事的将车窗帘掀开,一脸深情的望向胡封,那眼神简直跟看处于高压电上的狗熊无异,直到胡封和他的骑兵变成视野之中的黑点,才将窗帘放下,进入洛阳城。等到行至董府门前,接到消息的董旻很快迎了出来,牵着董白的手:“白儿,听说你在路上碰到胡封那个家伙了,他没有为难你吧?”“为难倒是没有为难,只是想劫走白儿罢了。”“什么?看老夫不扒了他的皮!来人取我甲胄来!”董旻一蹦三尺高,差点将锦袍扯烂,气冲冲的向仆人们吼到,董府的仆人很快将甲胄取来,就要在大门口为董旻披甲,董白则是止住了他们。“旻爷爷你这是干什么?不害怕被人看到了笑话?”“是极是极,白儿无事便好,一切都依你。”“路上没有遇到别的事情吧?可还玩得开心?”见仆人们将甲胄拿了进去,董旻开口问道。“倒也十分开心……”董白顿了顿,看向台下站着的修羽,“这狠毒的妮子,看我作甚?不会是要给我穿小鞋吧?”修羽心头警铃大作,开始琢磨起逃跑的路线。“可是那小子得罪了你?”顺着董白的目光,董旻也看向修羽。“旻爷爷,赏他吧。”“好,待我取鞭子来。”“不是,正常奖赏。”“啊?正常奖赏啊!那白儿你说,该赏他多少?”“随行的飞熊军一人两贯钱。他?赏一枚五铢就行。”“什么??”董旻不禁失声,董白没有过多言语,快步走入董府内。“记得发赏哦!旻爷爷。”

……

“这妮子公报私仇,我又没招惹她,凭什么别人发两贯,我就发一文。”修羽骂骂咧咧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道两旁坐有不少衣衫褴褛的流民都被他的骂声所吸引,这些流民连平时四处抢劫的西凉军也不会对他们多看一眼,身无分文,女人不嫩,没有任何油水可捞。流民们要么本来就是乞丐,要么就是被西凉军霸占了房屋,给赶了出来。要么便是从别处逃荒至洛阳。总之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其中甚至还有不少黄巾余孽。

修羽所住的房子是陆压老登儿从一户人家那里买来的,不大不小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这家人早见朝廷形势不对,在何进十常侍作乱时便投奔荆州的亲戚去了。刚到院门口,修羽便发现地上躺了一个人,“你说这人倒在哪儿不好,偏倒在我家门口。”修羽看着倒在自家门口的青年,向附近的流民打听,听那些流民说,这人已经倒在这里快半个时辰了。“唉,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递给流民们两枚五株钱,慌称这青年是自家亲戚,便让他们搭把手,帮自己抬进院内。

是夜,那躺在床上的青年缓缓的睁开眼睛,先是看了一眼盘腿坐在案桌前的修羽,又抬眼看看四周的土墙,定定神让脑袋清醒一下,开口虚弱的嘟囔道:“我……我……这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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