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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末下-> 2.事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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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事外事
- “哈啊——”至少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还是很爽的。
但是，每当睡醒时候，总还是感觉那无忧的梦境里，格外的舒畅。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微眯成两条缝，晃动着脑袋，四处观察。貌似是察觉没有异样后，陈末才完全睁开眼。
目光转动，看去窗台，透过窗帘遮掩细微的缝隙，微缕阳光透射进房间。
大概估摸着，看那阳光的强弱，照射进来的方向，大概也就早上八九点的样子。
“呼…”合上眼睛，一脸放松的样子。
果然，现在感觉身上前所未有的轻松，至于前面发生了什么，就选择性的忘记了吧。
躺在舒服的大床上，看着眼前雪白的天花板，忽想到什么，愣愣出神。
“貌似，隐约记得，昨天醒的时候，好像睡在沙发上来着……”脑子里一片浆糊，貌似模模糊糊的，有些不清楚了。
摸了摸后脑勺，头疼，鬼知道昨天那蠢狗，又偷偷摸摸地干了什么。现在，就只觉脑袋乱如麻，有些莫名烦躁。
闭上眼，把被子往身上拽了拽，头深埋进枕头，窝屈着身体，继续睡去了。
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也没什么。至于早饭什么的，管它的呢。
至少，相对的，时间过得还挺快的，虽然，刚刚来看，只有八九点的样子，但就这一会儿，已经十一点了。
陈末才只觉自己刚刚躺下，然后转眼醒来，太阳已然在头顶了。
尽管看不见，但太阳照射进窗子的阳光经消失，只有房顶遮下的阴影。
一旁的闹钟，直指着十一点，十九分。
陈末迷糊地揉了揉眼睛，眨巴着，提起精神，“呵……”还是没睡醒的感觉呢。
挣扎着坐起，揉着凌乱的头发，有些不知所措。
“嗯，死狗呢。”陈末疑惑，左顾右盼，被窝里也没有它的踪影。按道理来说，它一般都会跟着自己一起起来才是，今天起这么早，是跑哪里去了？
摇摇头，反正也想不明白，干脆别管它。
麻烦地穿好衣服，整理床铺，就已经让人头痛了。跳下床，走进洗漱间，准备收拾收拾。
镜子里，自己那凌乱的头发，微微的挑了挑眉。“麻烦……”
对着镜子梳了半天的头，才满意。然后洗漱完毕，就准备去吃午饭。
厨房里，可算是干干净净的，毕竟自己早饭都没吃。
扫上一圈，貌似对食物也没多大兴趣了，不饿就行。
意外的注意到，贴在冰箱门上的日历。
大概是哪一天放的假，陈末已经不清楚了，但感觉上才没过多久。可能，实际已经，溜走了好些天吧。感觉什么的，都像在骗人。
挠挠头，仔细想了想，自己是多久放假的来着？额，貌似也记不太清了。
“嘁。”扭头，慢悠悠晃荡着，走进卧室。
六月十五日放假，到如今，日历上画圈的地方，是七月九日……星期三……
字纸日历，过一天画上一个圈……至于，为什么不看电子日历，那也要陈末有手机才行。没有的原因，当然不是那些家伙不给买，主要陈末莫名不喜这东西。
要问，这时候竟然还有不使用手机这种通讯设备的，估计也就没几个了，尽管这么不真实，但却确实是有的。
当然，如果，某一天忘了在日历上画圈，那就，好完了……
晃悠着摸进卧室，慢慢爬上床，腿一蹬，踢飞拖鞋，衣服一脱，随意一丢。扑在床上，头埋进枕头，瘫着，继续美好一天开始的回笼觉。
以睡觉来抗衡饥饿的困扰，这已经是惯用的伎俩了。倒还，省了饭钱。
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溜走的午觉时间，已经让太阳爬到了最高处，又是准备走下坡的交叉口。
在还没吃早饭都时候，大道就出门来了，至少，现在还不饿，或许……
当然，一只狗，在这里乱跑，还没引起公众注意，它也算是有些本事了。
虽然，在开门那个阶段，有一点点的小困难，但，这也无法阻拦脚步。也许，应该，让自己身高，高那么亿点，就差不多了。
比如说，换个品种，像那些比较大型的犬只。可，究竟，为什么，一定要变成狗？其他东西，不一样能行……
额，或许，可能，那啥，鬼知道？……噗。
正因为这样，身高限制了它的行动，干脆下楼的方式就排除了电梯，走窗户不是更快捷，简便吗。
就是可能有点痛。
那刚刚，还费老大劲才把门打开……早想到这点，这无用功就可避免了……呲，烦……
又回到家里，顺便关上门，这可容易多了。
绕着家中转了一圈，以前还真没，这么观察过。
客厅旁边有个阳台，来时居然没注意到，又是个小小的失误……避免开窗的麻烦，也不错。
但阳台上的围栏，保护着这里的安全，但不包括它。可问题在于，栏杆间的间隙，比它身形还窄，完全挤不过去。
要是尝试翻越围栏，身高又太矮。
所以，就很麻烦，至于为什么那么多办法，却用不了。
当然，这就要去问ta了，没事一天天把自己当一个傻子整，施加限制，约束自己各种，多得都真像个傻子了。
不过，或也差不多，大道当然清清楚楚，完全是没事干的表现，这么说也便于理解。
太复杂的就留给自己吧。反正都知道了……
“咦嗯……”大道正努力的，把它胖胖的身躯，挤进栏杆间的间隙。
可没奈何，它到这里过舒服了，貌似吃得太肥，现在完全挤不过去。导致，挤进一半，卡在这半截的地方了……进退两难。
“……呃，尴尬了……”大道脸上笑嘻嘻地，笑成个傻子。尬笑了一阵，它也就卡着，不清楚该咋办，像个晾衣杆，晒着。
“啊！！烦死，赶紧啊，我还要办正事！”无意义地叫喊，死命地扭动着身子，拼命想往外挤去。
收紧了肚子，左挪右挪，脖子伸得老长了，毛虫样艰难挪动着。
最后挤着挤着，终算挤过去了。
只它的屁股刚一从栏杆那卡着，猛一挣脱，却没把握好力度，受力过猛导致它飞了出去。
直接像炮弹出膛，转成个风车，从楼上急坠而下。
不过，没料到，突然就挣脱了，还愣了愣。突然，没反应过来，就意识到时……
“啊……！！！！”风车一般急转而下，狂风吹得，它的嘴皮都闭不住了，嘴里嗷嗷的。
还弄得头晕目眩，东西南北都不在方向感上了，眼前的光景，五光十色，也不清什么乱七糟八的。
比跳水运动员还离谱的操作，不知也转了多少360度的圈，就只让大道感觉恶心之感，涌上心头，也前所未有。
找不到北地旋转，就像一世纪已过般，却突然就着地了……
它当然是不会影响什么的，这也就可能是唯一不变真理。
当然，要算着地方式的话，估计够呛。怎么说，旋来旋去，好不巧，刚好让它后背转到接触的方向。
那当然可有趣了。
这连贯起来观看，大概就，是……
大道折腾出栏杆的禁锢，然后以跳水的方法，在N个三百六十度空翻，掀起阵阵呼啸风声，然，完没着落……
“轰！！！”重物落地的巨响。一头栽进四周绿化的花坛。
尽管可能不介入现实，构成什么影响，但这一下，还是看出，这地面一般都结实，与原装没两样，并无影响。
但说来，大道也挺结实的……
“唔……”这一下够呛，不会想到，原本应该可以安全无事，其实也就是那莫名的自信。
不过，这意外来的也可突然，鬼知道，怎么突然没。那就，不会是前面，那一出……完……
或者是太相信自己了……绝对的吧……一定……
仰面朝天，四只爪子无意识地抽搐，身子一颤一颤。
一对小眼睛里满满地无奈，再有一点抱怨的情绪在其中。直直看着天空万里无云的天蓝色，呆呆的，发愣。
瞅了会儿，收回目光。现在还躺地上呢。
“呃……”大道后知后觉地叫唤起，“啊，摔死我了。还好，最近吃得比较好，长了点肉……”
晃动身体，摆正过来，变成侧卧的姿势，“唉啊……要死要死，休息会儿。脑袋都摔懵了。”
侧躺着，俩小眼珠子不停转溜，无所事事地神情映射出。“呼。”身子一下就瘫软了，放松下来。
躺着休息了小会儿，估摸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大道便晃晃悠悠爬起来。
拍了拍灰尘，摇头晃脑地走出。
它落下的地方没有留下丝毫坑洞，就……
屁股下被压着的花儿，一下就挺立起来，完全没有被重压过留下的痕迹，一个个生龙活虎，好不精神。
灿烂，绚丽，展示着它们的美丽。
钻出花坛，走上小道，向小区外而去，“可恶，下次一定不走这条路了，”大道猛地一哆嗦，“还是稳妥一点的好。太突然了，都没准备好，就给我摔这一出。”
它有些气急败坏的摩挲着尖牙，“气死了，每次都是意外，哼！”狠狠地跺了跺脚，然而，石砖铺成的小路完全没影响。
气急败坏地路过保安亭，一路上碎碎念不听，没把人当回事。
当然是没有人会注意一条狗的情况的，保安亭里的家伙，当然也没这闲心去理一条狗，更何况日常进进出出这么多人，谁管它呀？
就算想去做点儿什么，也抓不住它，是吧。
停在小区大门口，蹲了下来，脸上茫然，小眼睛转了转，思考什么着。
左瞧瞧，右瞅瞅，最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咬牙，暗自点点头。瞅准一个方向，迈开脚步。
拨动着它的小短腿，一路小跑，向着附近公交站而去。
穿梭于大街上稀稀拉拉的人流中，还要提防小心，那不长眼的家伙踩到自己。
公交站前，等候地也没几个人。
“像是，今天，是几号来着？”大道靠着站牌的柱子，歪歪头，仔细想了想。
其实，这里的一切，完全对于它而言，是个新奇的体验，毕竟有时候，什么的。
反正还没习惯过来，但好歹，它有不一般的东西。
揉了揉自己的狗头，别说，还挺舒服的。摸起来，软乎乎的，特别顺滑，沉醉其中。
晃晃脑袋，赶紧把这不寒而栗的想法抛开，太危险了。怎么自己有这么奇葩的想法，毛骨悚然。
“真的是……”现在，它想得差不多，大概也知道了。七月九日，星期三。也难怪，大街上没什么人了。
无所谓，耸耸肩，默默地静候公交车到来。
这快要进入大夏天的季节，哪怕现在感觉，也格外热了起来。
躲在站台下，挡光的板子投下一大片阴影，只是让人清凉一点，罢了。
哪怕，再怎么摸鱼，太阳也不知不觉的爬上了，接近正空的地方。
差不多快是要十一点的样子，也逐渐燥热了起来，使人不快。
大道默默把身子往阴影处挪了挪，小眼睛望向外面，被阳光覆盖的地方，打了个哆嗦。
身上的毛发，或许没什么实际作用，也就是说，可能并不会，让它感到加倍的炎热，但有时，却莫名其妙地有那种错觉。
无聊的，在如同烤箱里烘烤的天气下等待，其实当然没到那么热的程度，但心理作用总能带来点什么。
大道，有点不安，习惯性地想起身，来回晃晃，散散心。可阳光已经将那仅剩的阴影，逼入了角落，致使它不得不待缩在原地。
好在，在快要被热疯之前，终于等来了那路公交。
于是兴冲冲地跳了上去，好好享受一番空调的舒爽。
司机正常地开着公交准备在这儿停靠，但见车上乘客都没有要下车的欲望，站台上也没人要上车的举动，就准备直接跳过前往下一站。
可鬼使神差，就不知为什么偏偏在这一站就停下了。打开车门，愣了愣神，也不清楚在等待什么，紧接着又把车门关上，才发车。
车上乘客要么看手机，要么在睡觉，也没人注意司机这一奇怪举动。
司机关上车门，倒愣了下，接着拍拍脑门，“一定是最近太累了，都产生幻觉了，之后看来要去公司报个假，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由于车上没几个人的缘故，大道也就放飞自我了，东跑西跑，上蹿下跳的，也挺能折腾。
跑这座位上玩玩，又到那位子上瞅瞅，观望着车窗外，飞逝倒流的四周光景。
公交上所有人都对大道的存在，仿佛无法察觉，都像无视掉了这个浑圆的柯基。不然，它也不可能，这么欢快地在公交上蹦来蹦去。
只是看来，这次居然没有出什么意外，还算有点本事，运气也算其一。另外……还省了车票钱，不过，话说，狗也要买票？
暴躁炎热的气浪，起伏，阳光炙烤在行进的公交车上，那外壳也变得滚烫。
车里的空调对抗着高热的气温，带来这狭小空间，唯一的一片清凉。
车子高速移动，道路上也少有行人身影，连过往的汽车也没见几辆。
行驶的路途中，大道无时无刻留意四周的景观，原本划过的建筑也变得密集，变得更加高耸，华丽。
在他们家住的地方，楼房间密集程度，还未有那么紧凑，还可以感觉到开阔的样子。
现在进入到不同的地段，四处高楼大厦也变得不同起来，繁华程度远不是其余地段可比拟。各个高楼间间隙，也更加紧凑，但却排列有序，不显混乱。
穿行在其中，阳光也被遮挡，林立的高楼挡下了绝大多少阳光，使这样，那些从间隙溜走的，零零碎碎撒下的光屑，也没什么感觉。
大道新奇地左顾右盼，周围的东西可比他们那里，有意思多了，值得多看俩眼。
车子缓缓减速，前面是一个站点。大道正在东张西望，忽然感觉到了车速降下了，恍惚中才想起自己貌似要下车了，而且，貌似就是这一站。
公交车停靠站点，打开车门，大道一晃，就冲了出去。
跳上人行道，包围的高楼将它团团围住，一种挤压感油然而生。
“哇！”大道惊叹，这确实是这区域里最繁华的地段了，绝无仅有。
当了一回乡下人进城的感觉，就收回了目光，该有正事，不能耽搁。
迈开小短腿，一路小跑，向着商业街去。
现在哪怕，没到那夜生活开始的时间点，也有不少人穿梭的身影。但估计，大多数都是闲人，毕竟现在还在上班时间内。
至少也没几个敢在上班时间，到处乱跑，公然摸鱼，跟老板对着干，怕不是嫌饭碗，不想要了。
大道一路奔跑，在行进地稀稀拉拉的人流间，风一般跑过。
不停歇地，向着某个方向而去，直达某座大厦前，停下。
“哈啊，哈啊。”喘着气，抬头仰望身前这宏伟的大厦，虽然在这片地带，这种规模比比皆是。
但每栋建筑，都各具特色，还是能一眼分辨出区别。
大道望着，“有人吗？大概，该来了。哈，累死了……”它就这么小跑了一会儿，都已经累得够呛了，吐着舌头，脸上一副劳累过度，导致虚脱的模样。
看着大门的保安，晃眼在那旋转门上，目光随之继续深入，看见前台，站着的迎宾小姐，还有，更多的就看不清了。
扬了扬眉毛，噘嘴，迈着高傲地步伐，走向大厦。
走过旋转门，欣赏着迎宾小姐姐的美丽容颜，嘟嘟嘴，还真看不出什么来，貌似都一个鬼样，差不多。
向里面走去，华丽的大厅，金碧辉煌，头顶水晶吊灯，挥洒着绚烂光晕，照亮这里那辉煌的墙壁，遍布光泽。
看向里角贵宾客梯，哪怕刚刚大厅华丽程度过分，还在理解范围内。那这电梯，整这么华丽，也太离谱吧！
比他们陈末住家的地方，好上万倍，就这电梯就吊打他们那里的一切。
果然，有钱真不一样。
暗暗惊叹，感慨一番。
掩饰自己够不到按钮的尴尬……
“额，来个人也好呀……”大道弱弱地说。
大概，也是响应它的要求，转眼从大门进来个男人。夹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跑向电梯，一个劲地死命点着按钮，也不怕坏掉。
显示屏上，一个个消减的数字；焦急跺脚的男人，更是火烧眉毛般，急不可耐。
电梯下降，“快点呀！”男人着急地来回跺脚，停不下来，好像脚底有炭火。
“叮”的一声，电梯终于来了，缓缓打开，他一下冲进去，不停点关门键，仿佛这样电梯会快点关上似的。
大道一脸兴致勃勃地观望，看着那东西的，真挺有趣。还帮自己按了电梯，是个好人。
电梯一开，它慢悠悠晃进去，往角落一蹲，环顾整个电梯。刚进去，电梯立马关上了，貌似关门键还真有点作用。
电梯狭小地空间里，男人依旧不安，时不时抬头盯着那上升的数字。大道安安静静待在原地，静静欣赏。
突然，它脸一垮，貌似，进是进来了，可要到具体的楼层怎么办？表情急剧变化，好不精彩。
望了望那可怜的家伙，似乎自己也没把握保证，能行。
可现在，似乎就他可以利用下了，不然就，跟着他一起出电梯，然后慢慢爬楼。
它才不想，可累了。
咬咬牙，“叱，拼了！”它狠咬着牙，还是决定赌一把。
“麻烦了，小家伙，借你一用。”大道闭眼默默念叨，祈祷奇迹发生，或者只是拜托概率的正常，而已。
睁眼，看向男子，眼神空洞。男子丝毫不知情，但紧张焦急地样子，突然停下。
瞳孔已然空洞无神，手臂抬起，默然在一众数中点下其中那一，十七，的按钮。
大道缓缓松一口气，“呼，还好，没出问题……”，仰头像看了眼男人，“谢谢啦。”
男人眼中恢复神采，不知刚才发生，依旧焦急等待电梯上升。
来到，他要到的那一层，还未等电梯门完全打开，就侧着身挤了出去，匆匆忙忙跑走，一个转身，消失在转角。
“啧啧啧，嗯哼～”大道嘴里发出拟声词，意义不明。但它眼中却是饶有兴致地，目送男子离开的身影。
看着男人出去，观望了一阵，电梯门就这时关闭了，缝隙逐渐狭小，目光也被阻断。封闭的电梯箱里，再次变为一个整体，闭塞，拥挤，又只剩下它，关在这一独立空间里。
大道的目光就被电梯切断，它悻悻地收回视线，“唉，可还行。”虽然，没人陪它，无聊地坐电梯，但也快到楼层了。
有时，只是哪怕再短暂地……时间里，也总感觉过度地无聊，和难熬。
“叮”好在，终是到了，没等太久。电梯停在37楼，这一层。
这附近的大厦，都还挺高的，动辄就是三四十层的高度。
“哼，这么高啊？”电梯门刚开，大道就一溜烟挤出去，像好奇宝宝，东张西望。
走廊上分布不少房门，多少让它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在哪？
在长廊晃悠着，“找到了！这里！”晃了一圈，都要迷路了，才发现要找的房间，“3713”。
房间号正确，就是这里。抬起脑袋看着房门，盯得仔仔细细地。
晃晃脑袋，伸出爪子，轻轻按在门上，用力，门却是没关，轻轻就推开了。大道并不奇怪，原地等候，房门缓缓停下，它便默默进去了。
房间是一个典型的办公室，不过一面落地窗，倒能俯视，百米之下芸芸众生。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小哥，看着就是工作狂模样。
“你好呀，有什么事吗？”
大道正在观察房间的布置，突然听他这一说，慢慢转过头，看过去。
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咧开一个微笑，眼神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