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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赤练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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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趟江南是真没白来,我等听得如此多江湖秘闻,却是有了谈资!”

“是啊,可惜了重阳真人与林女侠,他们太傲了些,凭白蹉跎了岁月!”

“两人心念对方,比邻而居数十年,也算相濡以沫了!”

“就是不知,那李姑娘听着不像个恶人,又怎么会有赤练魔女之称!”

“你问我有个屁用啊?台上台下两位高人,你随便问一个,都能得到答案!”

“穆先生,敢为赤练仙子名号何来啊?”

穆慈看了眼说话之人,淡淡道:

“李姑娘因爱生恨,实属人之常情,但她牵连无辜,只因何老拳师姓何,便手刃了他一家二十余口。”

“又因货船上带了个沅字,连毁货船六十三艘,魔女二字确实没委屈她!”

“就因人家姓何,就灭了人家满门?这也太霸道了些!”

“就是就是,那货船招谁惹谁了,就因为带了个沅字,就被她毁了?属实不当人子!”

正当堂下之人对李莫愁口诛笔伐之际,忽有歌声自门外传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死生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穆慈抚掌相和:

“欢乐去,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穆慈放下手:

“赤练仙子当面,不知可否共饮一杯?”

一身杏黄道袍,手提拂尘,看年纪约莫二十多岁的道姑,踩着一众堂客的肩膀直奔穆慈而来。

李莫愁神色微冷:

“少年郎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揭我伤疤,辱我祖师婆婆,真当李莫愁不敢杀你?”

穆慈拿起手边酒壶,倒了杯水酒,随后将酒壶抛给李莫愁:

“杀我之事先不急,这壶酒,请那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李姑娘,算是穆慈言她过往的赔礼!”

李莫愁接过酒壶,豪饮了一大口:

“你这少年郎倒是有意思,我便不计较你言我过往之事,但你如此编排我祖师婆婆,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穆慈拿起手边茶盏,将那杯水酒一饮而尽:

“李姑娘豪爽,若是我早生几年,你初出茅庐,我定当八抬大轿,迎你入门!”

李莫愁见他神色郑重,毫无虚假之意不由得有些脸红。

“可惜,世事无常!至于言及林女侠之事,若是你能回古墓,自己去那重阳画像后,找到那凤冠霞帔,就知我绝非虚言!”

穆慈话锋一转:

“至于你取我性命?让天下五绝来说这话,我绝无把握,可李姑娘,你虽武艺高强,但我杀你,不过十招!”

穆慈一改谦逊作派,话语间尽显狂傲,为何他与杨过情投意合?

因为骨子里,他们是一类人!皆是自卑化自负之辈!

咻,李莫愁含怒出手,抬手便是一记冰魄银针。

穆慈一拍桌案,茶盏飞起,右手一扫,茶盏迎向那冰魄银针。

砰,银针撞向房梁,钉在房梁之上,只余一根针柄。

茶杯去势不减,直奔李莫愁面门。

李莫愁面色一变,暗道这少年好深厚的内力,举起手中拂尘,便将茶盏打得粉碎。

穆慈拔出长剑,右脚轻点桌案,纵身扑向李莫愁。

疾风剑法第五式,春风送友。

李莫愁闪身飞退,拂尘迎向剑刃,只一下,拂尘便被斩断。

李莫愁握着光秃秃的拂尘满面寒霜,飞退间抽出一人腰间长剑。

穆慈第二剑天下大同,内力灌注在长剑上,长剑凭空长了三寸。

三寸剑芒扫断长剑,李莫愁看着脖颈上的剑尖,一时无言。

“要杀便杀,我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赤练仙子!”

穆慈轻轻挑起李莫愁下巴,看着那张俊俏容颜,叹息一声:

“我杀你做甚,你是个好姑娘,可惜所托非人!

李姑娘答应穆慈一事,我便放你离去!”

李莫愁梗着脖子,应声道:

“今日李莫愁技不如人,你直言便是!”

穆慈收剑入鞘:

“今后莫要牵连无辜了,你走吧,不送!”

李莫愁看着穆慈背影,有些呆滞:

“就这么一个要求?”

穆慈点了点头,意兴阑珊的坐在桌案上喝酒,多好的姑娘啊,可惜,碰到了个渣男!

李莫愁却没有离开,而是问了句:

“若是你,如何处置那奸夫淫妇!”

穆慈眉头微蹙,复又笑道:

“杀他人,喝他血,吃他肉,抽他筋,扒他皮,剉他骨,扬他灰!”

李莫愁看着穆慈面容,仰面大笑,转身离去。

堂下众人面面相觑。

那讲故事的男子抱了抱拳:

“穆公子实非常人也,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更难得不牵连无辜,实乃侠义之人,梁某佩服!”

“穆公子武功高强,降伏魔女,漠北三刀佩服得紧,此回漠北,必替公子扬名!”

那三个背刀大汉齐齐拱手。

“岭南七侠,有幸听得穆先生讲此江湖秘闻,荣幸之至!”

七位带剑侠客有男有女,作揖行礼。

“姑苏慕诚,见过穆先生!”

……

一刻钟,满座宾客尽散,只余下穆慈自斟自饮。

放下酒杯,穆慈轻声道:

“黄岛主既来,何不同小子共饮一壶水酒!”

堂中有微风轻抚,一袭青衫,腰别碧玉萧的老者施施然落于桌案前。

“你这小子,有趣得很啊!”

穆慈轻笑一声:

“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相视一笑。

有些人,虽是初识,却如故交!

“你还真不客气!”

穆慈斟满一杯酒,推到黄药师面前。

“客气得分人啊,若是洪七当面,我客客气气请他吃饭,却与他说不上两句。”

黄药师来了兴趣:

“七兄嫉恶如仇,想来应当对你胃口,为何不与他多聊两句?”

穆慈微微摇头:

“我也嫉恶如仇,但我们是两种人,我觉人恶,他做了恶事恶行,必杀他满门,绝他后裔。”

“享受某些利益,就要付出某些代价,没有人称得上无辜。”

穆慈咽下一口酒:

“洪七不同,他杀人,杀的都是大奸大恶之人,我看他优柔寡断,顾虑太多,他看我滥杀无辜,胡作非为,这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而东邪不一样,他蔑视世俗礼法,看不起那些腐儒。那些酸儒,自己定的规矩自己都做不到,诚可笑尔!”

“自武帝以来,这帮子衍圣公被捧的太高了,赵匡胤得位不正,大肆提高文人地位。”

“这群所谓文官清流,穆慈观之,有一个算一个,隔一个杀一个还有不少漏网之鱼!”

黄药师没有说话,却是举起了杯中酒,一饮而尽。

人生难得一知己,黄药师今日很开心,他找到了同类,便不再孤独。

“你对那李莫愁很感兴趣?”

穆慈点了点头:

“只恨她不是我妻,可惜,自从她杀了那么多无辜之人,我们只能是陌路人!”

黄药师来了兴趣:

“观你言行,实不是迂腐之辈,莫不是嫌弃她年纪大,爱过人?”

穆慈轻笑:

“我若是爱她,她就是青楼出身又如何?可欺人容易,欺心难!”

“她若是没下杀手,只是出出气,那我们也是同路之人。”

“可一想到她滥杀无辜,那几十条冤魂哭诉,我心难安!”

黄药师给穆慈斟了一杯酒:

“这一杯敬你七分坦诚。”

穆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黄药师再度斟满一杯:

“这一杯敬你三分气量。”

穆慈再度饮下。

黄药师自己陪了一杯。

“老夫这么多年,难得痛快一回,却是有个疑问,为何对牵连无辜一事如此看重?”

穆慈看着黄药师,一时有些哑然:

“说起来,还是前辈教我的。”

黄药师满是疑惑:“此言何来啊?”

穆慈看向堂外:

“昔日前辈座下曲陈梅陆冯五位弟子,因陈梅二人盗走九阴真经一事,前辈含恨之下,打断三位弟子双腿。”

“这么多年,虽自创秋风扫落叶腿法以作弥补,可仍过不去心里那关,我引以为戒,时常告诫自己,莫做这般后悔之事。”

黄药师饮尽一杯酒,叹道:

“江湖百晓生,名不虚传!”

穆慈却摇了摇头:

“纵是百晓生又能如何?是百晓生李莫愁就不会遇见陆展元了么?就像段智兴他家那些破事!”

黄药师哑然失笑:

“这天下五绝,你一个都不落下,我倒是要听听,你是如何评价他们的!”

穆慈来了兴致,这话跟别人说没意思,当着五绝的面骂五绝那才有意思!

“人言道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我就先说一说前辈。”

黄药师放下茶盏:“洗耳恭听!”

“您倒是没什么值得诟病的地方,多是人之常情,您对冯衡前辈,一心一意,我没半句话说。”

“我什么都讽刺,可我从不讽刺爱情,就像昔日陆展元与李莫愁,他二人互相舍命相救,爱是真的,恨也是真的!”

黄药师叹了口气:

“怪我执念深种,非执着于狗屁的九阴真经,害了阿衡!”

穆慈亦是叹了口气:

“所以人生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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