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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精酿三国-> 第十九章 几条凶凶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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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几条凶凶的鱼
- 通过这件事，我对雕蝉又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她不仅酿酒技艺精湛更有长进，而且在食物的品鉴上，也有非同常人的天赋，并且能够在不同食材之间，品尝出相互之间细若游丝的差异性，并通过复杂的味觉判断，来进行味道的调剂，真是不简单。
送走八位大厨，我们心情稍微放松了点，此时黄昏时分，夜幕初酝，残云映红，晚风拂面，秋虫思鸣。回头一想，时间竟然过得飞快，快的都没有时间整理过往，也没有时间畅想未来，我就在一场场征战和隐匿之中，慌乱的过着不紧不慢的日子，幸亏有雕蝉陪伴，要不生活肯定是非常的枯燥。
眼下，中秋佳节就要到了。
中秋节也是最终决赛之时。
据说，八位高手自从从我们这里回去之后，没有太多欲望去争夺冠军，毕竟第一番比试，就打落下风，让我们雕蝉以一敌八，给他们好好上了一课，他们只想赶紧决赛，然后怀着比赛二，友谊第一的想法，好好的把中秋节决赛，弄成全国美食品鉴会，这样，大赛前的紧张感，荡然全无。
但是我们却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想办法接近董卓，然后将这个祸国殃民的坏人给除掉，以匡扶汉室，救国救民。
所以，我们提前开了几个秘密会议，探讨杀掉董卓的办法。
吕窦大爷提议，干脆在决赛当天，来个“荆轲刺秦王”的办法，就是把利刃放进鱼肚内，端给董卓品尝的时候，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刀诛之。
吴兼乐说：“此计不好，如何躲过层层守卫的看护，把含有利刃的食物端给他，这是个难题，并且他周边有你侄子吕布看守，一般人也不好接近。”
“这有何难。”
石匠大大咧咧的说道：“那就让吕窦大爷亲自端过去，吕布还能怀疑他叔父吗？”
“万一其他人检查呢？”
吕窦大爷焦虑的问道。
“那可能就乱刃分尸，死状极惨。”
石匠轻轻说道。
然后吕窦大爷脸色铁青，“我年纪大了，干不了这么刺激的事，这种建功立业的绝佳机会，还是给你们年轻人干吧。”
“要是用毒呢？”
焦昀瞅了一眼闭目不语的吕大爷。
“如何用的了毒？”
焦昀起身，看了下窗外无人，便低声说道：“我在巴蜀之地时，见识过蜀南蛮夷族人用过最毒的药物，释魂散，那种毒品无色无味，但剧毒无比，只要稍微一滴入溪水，便可毒死河里所有鱼虾。”
焦昀说道这里，眼神流露出怪异的目光来。
“现在可有此毒？”
“有的，曾经我去蜀南的山上采松茸的时候，偶遇一位隐居山中的蛮夷首领，他曾赠我一瓶毒药，我一直放在身上。”
大家听后，不仅觉得后背发凉，思细级恐。
“你作为一个川菜厨子，身上始终带着瓶剧毒的毒药？”
“这又何防？”
焦昀接着说道：“自古神农氏尝百草，金石术士葛洪炼丹，都分得出世间毒物几何，作为一个研究食材的厨师，对各个食材的毒性稍有了解，不也是正常的吗？”
石匠吓得蹲在地上：“但想起天天给我们做饭的人，身上都背着剧毒的药，你不觉得恶心吗？”
“你们真是缺乏见识。”
焦昀用略带四川口音的强调接着说：“所谓富贵险中求，极美的食材都是出自最危险的地方，比如河豚之美味，不逊于内脏之剧毒；蓖麻之香油，在于仁芯之剧毒；山珍之鲜美，也多少人丧命于剧毒的蘑菇。所以只要了解食材之本味，剔除有毒的部分，那就可以完全讲食物掌握在手掌中，让食物发挥出最纯甄的味道。”
“话是这么说，不过以后我们一日三餐，你就先不用做了。”
吕窦大爷说。
那就先按照这个办法，然后找时间给董卓下毒。
转眼间，开赛在即，我们整理好器具，前往比赛场地。
到了场地，跟其他八位高手点头问好，然后各自准备，等待董卓过来出题。
正逢中秋佳节，又是秋高气爽，从全国各地赶来观赛的人，不计其数。
比赛当天，比赛场地之外均用红布围挡，场地围城正方形，正前方高搭品鉴台，台上左右插着龙虎旗，迎风飞舞，后方屏风和步辇陪衬，地上锦缎铺地，台上绿幔遮阳，左右两边服侍之众也有七八十人，最中间位置坐着那个体态肥胖的是董卓，持戟站在旁边的，正是吕布。
特别威风。
这个时候，传令官缓缓走出来，手持宣牌，开始大声念着。
“恭谢圣恩，天子巨福，太师今日举办全国厨艺大赛，正逢中秋佳节，黎民同乐，普天同庆，应太师洪恩，今日比赛菜品，应允均分赐众人，望天下百民俱沾天福，共享盛世。”
台下老百姓听到后，轰然喝彩，故障庆祝。
我们在第一排的中间位置，我们看了眼焦钧，大家都面色发青。
听这意思，食材最后不仅给董卓吃，也要分给全场的观众吃，那下毒的事，该如何进行呢？
焦昀走过来，低声说：“莫怕，莫急，这毒性极强，哪怕分给全民，分散药效仍然可以毒死所有人，一个不跑。”
“你的意思，把老百姓也全毒死？”石匠问道。
“万万不可，我们杀董卓彪炳史册，很重要，但是每一个黎民百姓的命也值钱，如果真的这样做，我们跟杀人无数的董卓有何区别。”
“我就是吹嘘一下药性强而已。”
焦昀挠着头走了。
我们又商议了一下，只好见机行事。
不一会，传令官再次走来，念到：“考题以出，众人听细:正逢中秋节，八月既望，又逢省外八队来此，所以，今天一共比试八道菜系，八道菜均为太师认真筛选，最后钦点的，请听题……”
说完，他念出了八道菜的菜名：
猪肘四蹄花
沙拉拌黄瓜
绿芹小炒肉
布丁绿豆沙
雏鸡烤翅中
雕花麻辣鸭
凤爪虎皮蒜
鲜鱼烧牛扒
我们看完菜单，觉得其中有一道鱼，所以，我们决定还是把匕首藏到鱼肚中，找机会靠近董卓，然后找机会下手。
毕竟，只有鱼肚子可以藏刀，鸡鸭均不合适。
我们商量了一下，众人中武艺最好的，非吴兼乐莫属，他一手杀猪刀使用的出神入化，眼疾手快，可能行事刺杀更为方便。
吴蒹乐思考片刻，觉得此计可行，只不过此去凶多吉少，但为了天下苍生，他也愿意前往。
这个时候，雕蝉走过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师兄，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我过去安慰道：“你平常都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如果此行可以得手，就下手，如果机会不好，就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吴蒹乐点头。
石匠说到：“不用担心你师妹，如有意外，有人会替你照顾好你妹妹的。”
说完看了我一眼。
我们众人都责怪他不该说不吉利的话。
不过，我们必须先把前七道菜做完，焦昀掌勺，石匠负责处理食材，我和吴蒹乐负责洗菜切菜打下手，不一会的就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每一道菜做完，都需要由现场裁判小吏先各取小量拿给董卓，剩余的再分食给现场观众。
猪肘四蹄花：
我们选的当年小公猪，取其前肘，剁其四蹄，肘蹄先用火炭燎皮，去掉表面油脂和腥臭，然后入水浸泡，然后涂抹鲜酱油后，用茶花油炸制，然后瞬间放入冷水中浸泡，使得皮肉紧皱，增加口感，最后放入蒸锅中，作以山珍野蘑，用高汤调汁，蒸2个小时出锅。
沙拉拌黄瓜：
我们选用当年产奶的草原羊乳，萃取出黄油做成沙拉，然后用江水灌溉的秋黄瓜，只选尺寸半尺，且结于瓜秧下层接地的那一枝，把黄瓜拍碎后，加入姜蓉蒜末，倒入米醋搅拌。
绿芹小炒肉：
芹菜选择，最为关键，只选择筷子粗细的芹菜，且只选四分之三处部位，这个部位最为鲜嫩且无异味，猪肉选的里脊肉，先用蛋清和淀粉腌制，加入桃花醉滋润，然后猛火烹制，最后翠绿菜杆配绯红炒肉，味道绝佳。
布丁绿豆沙：
前期羊乳正好配做一份好的布丁，然后取来绿豆，用井水浸泡，再取甘蔗几段，挤压出甘汁，同绿豆共煮，煮的软绵糯碎后，放入山泉中过凉，最后拌入布丁，也算一碟好吃的甜品。
雏鸡烤翅中：
采用当年的小公鸡的翅中，先用桃花醉腌制，再花刀改型，放入多种川料腌制，最后入炭火烤的两面焦黄，最后，我们前往山中，寻找秋末的桂花树，在繁叶中找到蜂巢，采出蜂蜜，轻涂一层在鸡翅上面，最后鸡翅上的焦黄色，在蜂蜜炙烤下变得微微发红，色泽美丽，让人垂涎三尺。
雕花麻辣鸭：
先取冰梨几只，切成薄片，让雕蝉在梨片上雕刻出精美的百花图，取来萝卜，再雕刻出蝴蝶振翅的样子，栩栩如生，呼之欲出。然后鸭子去毛，川料的麻椒和辣椒腌制，先过油炸，后入卤锅中小火闷煮，最后鸭子骨肉分离，口味麻辣鲜香，雕花精美绝伦。
凤爪虎皮蒜：
取来小鸡嫩爪，先焯水去腥，再凉晒至干，再下油烹炸，炸的表面微黄，放入冷水浸泡，然后放入水中卤制，配上腊八蒜，属于开胃提食的绝配。
鲜鱼烧牛扒：
为了藏进匕首进去，我们得选一条大一点的鱼，又考虑到突击抽出匕首方便，所以我们采用了鱼嘴最大的鲢鳙。但是鲢鳙肉质鲜美，就是鱼刺太多，影响口感，最后我们商议，采用移花接木的办法，就是鱼头采用鲢鳙，鱼身子采用刺最少、肉质最为鲜美的深海金枪鱼，两段身子用鱼线缝制好。
做完后，觉得样子怪怪的，偌大鲢鳙的脑袋下，接着更为巨大的金枪鱼身，显得略有畸形，又有难堪。
以上八个菜，经过将近一上午的功夫制成，当我们在埋头苦干的时候，现场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大家早就垂涎三尺，踮着脚尖的往现场看。每一个菜烹饪完成，都会引起现场的一阵哄抢，毕竟可以一些品尝八大菜系高手的美食，对于这么老百姓来讲，也算是毕生难忘的经历。
当最后一个菜品完成后，我们将吴蒹乐的杀猪刀清洗干净，放入金枪鱼肚子中，然后吕窦大爷走向裁判官，请求将这道菜，亲自呈给董卓品鉴，他刚行礼作揖，未等开口，忽听旁边比赛的队伍，也走了过来，先行向裁判官说道：“我们齐鲁代表队已经完成了所有菜系，近闻董太师日夜操劳，为国尽节，特申请这最后一道菜鲁菜中的特色鱼，亲自面呈给太师。”
我们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安，谁能料到会有人打乱我们的计划。
正当吕窦大爷不知所措的时候，又有一个队伍走过来，也颔首示意，表示番禺代表队，也希望亲自将鱼面呈给董卓。
然后钱塘代表队、金陵代表队，也纷纷表示愿意亲自将菜品呈现给太师。
裁判官上台禀报，不一会就回来了，说太师同意你们亲自呈现。
然后裁判官看了眼吕窦大爷，说道：“你，这个老者，你也代表你们代表队，亲自端着鱼一起过来吧。”
吕窦大爷忙弯腰致谢，然后说想让我们打杂的石匠将菜品端上去，但是裁判官不由分说，说由不得你选择，太师让你去，你便去，万一找个年轻人上去，年轻气盛顶撞了太师，那就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正准备劝解几句，这个时候吕布从台上坐下，横着戟，冷着脸，让所有人跟他上台，不要造次。
我们只好让吕窦大爷，硬着头皮，把菜品端了上去，我给吕窦大爷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轻举妄动，计划失败了，不要再行刺，只把鱼肉给他一片肉，然后赶紧下来。
吕窦大爷跟在那几个人的后面，手拖着菜盘，颤颤巍巍的走了上主席台，菜盘中的鱼腹中，藏着吴蒹乐的杀猪刀……
主席台上，董卓正襟危坐，体态肥胖，似笑非笑的脸庞上，故意渗透出一丝虚伪的笑容。他看到几人已经到了，先是夸赞了几句前七道菜如何美味，如何让他觉得廉颇老矣，尚能品道这么好吃的菜，也是不亏他对国家的一片忠心，然后，他扭头，问了下吕布：“我儿奉先，这几个人要再给我端来什么好吃的菜呀？”
吕布跨步从董卓的侧面，走到前面，抬起方天画戟，问第一个齐鲁代表队：“何菜何名，报上名来！”
说完，虎目圆睁，怒视着齐鲁代表队。
“禀太师，我们齐鲁近海，这个鱼，是选用外海蓬莱的墨斗鱼制作的。”
“哦，墨斗鱼?”董太师好奇的从座椅上伸出脖子，看了看，接着问：“为何叫这么一个古怪的名字？”
“回太师，相传在战国时期，有一位鲁国的鲁班师傅，在东海之滨蓬莱仙岛之上，为东方仙圣做过一个乘仙亭，亭子做完后，失手将作为工具的墨斗掉到了海里，墨斗被海里的鱼儿给吃了去，所以，以后这种鱼都叫做墨斗鱼。”
“哦？”董卓听后更为好奇，接着对吕布说：“不会是这条鱼肚子中，真的装着墨斗吧？我儿奉先，把鱼肚打开，看看里面有何物。”
吕布听后，放下方天画戟，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刃，然后径直走向前，用到将鱼肚割开，用刀挑拨翻找，天啊，竟然真的翻出一个墨斗来。
大家大惊失色。
“大胆！给太师的菜品中，竟然敢夹杂异物，来人，给我把他连同所有代表队成员，都给砍了。”
旁边立刻过来一众小卒，拖拽着这个人，往外面就拉。那人慌乱的大喊冤枉，说他门时间仓促，来不去外地采买海鱼，只能用鱿鱼改刀修饰，再将墨斗塞进鱿鱼肚子，充当墨斗鱼的墨汁，丝毫没有顶撞大人的意思。
但是为时已晚，不一会听到外面咔咔咔几下，团灭。
这个时候，吕布问第二个代表队：“你们的菜品，叫什么鱼？”
第二个代表队的头，是个中年男人，他脸色铁青，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番禺代表队，做的是三文鱼……”
“哦，董卓又来了性质，这条鱼叫三文鱼，莫非肚子中藏着三枚铜钱？”
说完，吕布也抽刀走近，正要靠近的时候，这个中年人伸手进入鱼腹，果然抽出三枚金钱镖，向着董卓的方向，甩了过去。这时，立刻吓傻了董卓旁边的一群护卫，傻呆呆的愣住了，正在大家不知所措时，吕布手持断刃，飞快赶到着，只听到叮、叮、叮三声响，金钱镖被挡下来。
紧接着，一群人便将这个人团团为主，刀尖顶住他的前后躯体。但这个人仍然不卑不亢，大喊着:董卓乱臣贼子，祸国殃民，不得好死。
董卓轻轻挥了下手，这个人也被推到外面，咔咔咔几下，团灭。
然后第三队，是钱塘代表队，还是老样子，问他的鱼是什么品种的鱼。
这个代表队的领队，神情肃穆，大喊一声，乱臣贼子，篡汉逆贼，爷爷做的叫秋刀鱼……
说完，慌忙伸手进鱼肚子，正准备掏东西的时候，方天画戟已经到了，只听到噗嗤一声，从前胸扎到后背。
果然，鱼肚子中也翻出一只断刃刀。
他们代表队其余几个人，也都被押解出去，咔咔咔几下。
这个时候，董卓的意见很大，大喊起来，意思是你们做饭归做饭，做鱼归做鱼，非得怀着刺杀的任务来吗？
就算刺杀我，能不能搞点有惊喜的刺杀行动，简直同一个套路，同一个剧本，一点创意也没有，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计划，鱼名就透露出了计划，难道当别人都是傻瓜？简直对他缺乏基本的尊重。
看来，荆轲害人不浅。
他越想越气，怒视的看着金陵代表队，问道：“我再问你，你们又是做的什么鱼？”
“禀太师，我们没有刺杀的想法，不过，我们做的鱼，是远洋捕捞的剑鱼……”
话还没说完，就被吕布噗嗤一刀扎透，他都没来的及解释完。
周围人又是一阵惊愕。
吕布擦了擦带血的刀刃，接着把刀插入腰间，他转过头来，发现竟然是吕窦大爷，不由得心头一惊，内心紧张。他知道，我们对董卓怨恨已久，怕我们也想刺杀董卓。
他稍加思量后，扭过头来对董卓说：“义父想必甚是劳累，又是品菜，又是裁判，又是躲避行刺，现在连试多菜，久坐一上午，为了少摄入点热量，保持完美体型，还是先回行馆歇息。”
“不。”董卓余气未消，看了眼吕窦大爷，“我想看看他做的什么鱼？”
“年迈老者，厨艺一般，不看也罢。”
“不，我非要看看！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要跟老夫为敌？”
吕布一时该不知道如何应对。
“快说！是不是叫安康鱼？？或者叫长寿鱼？”董卓拍动座椅的扶手，大声喊叫着，瞪着我们。
我们几个挤到前头，推开层层守卫，石匠说到：“我们这个鱼，是外国进贡来的鱼，外族的名字叫Tuna鱼。”
“什么外国进贡的？我不它管在异国番邦叫啥名，我只要知道他在大汉叫什么名字？”
这个时候，大家神情肃穆的很，吕布脸上也渗透出豆大汗滴，屏住呼吸，看着现场情况。
“快说！”
吕窦大爷看实在隐瞒不住，颤颤巍巍的说到：“金枪鱼……”
“啊~”
董卓气的哇哇大叫，“又是一件兵器鱼，你们……你们……来人……左右……我儿奉先……杀了他。”
吕布甚是难堪，手按住刀柄，我们也纷纷握住怀中的兵器，准备殊死一战。
“吕布，这可是你的叔父啊！”
“叔父？干爹我都宰了好几个了……”吕布咬着牙，从牙缝中一个一个的，蹦出这几个字。
说完，吕布拿起兵器，步步紧逼，眼神中充满了凶狠，又略带羞愧，他边走边说到：“大丈夫，首要建功立业，荣华富贵，无毒不丈夫……”
看着他越走越近，把我们逼到一角，以我们几个人的实力，联合起来，也必败无疑，何况有老有妇的，情况极为危机。
“且慢！”
雕蝉站出来，大喊道：“吕布你听好，谁亲谁远你不知，我们不会怪你。大丈夫求功利业，也无可厚非。但是你要是分不清谁想要杀了你，不明白有人对你图怀不轨，然后被人所用，最后被人杀掉，岂不可惜？”
“笑话，谁敢杀我？”
“死到临头，你还不知？”
“什么？”吕布轻蔑的问到，显然他不信。
“你还不知道，近期你就要魂归西天了？如果你不醒悟，你就看看董卓选的这八道菜!”
远处的董卓，正在座位上焦急的看着吕布逼杀我们，见吕布迟迟不动手，就大喊道：“现不杀贼，更待何时？现不杀贼，更待何时？”
这个时候，雕蝉把这次比赛的八道菜单拿出来，给吕布看：
猪肘四蹄花
沙拉拌黄瓜
绿芹小炒肉
布丁绿豆沙
雏鸡烤翅中
雕花麻辣鸭
凤爪虎皮蒜
鲜鱼烧肉扒
吕布看完，照样不解，我们懵然不懂雕蝉想要说什么。
“你把八个菜第一个字连起来念一下。”
吕布念道：“猪沙绿布、雏雕凤鲜。”
“诛杀吕布，除掉奉先！”
“啊！！！”吕布瞬间愣住了。
“原来老贼想要我的命，亏了我为你舍身忘死，你竟然这样对我？？”
他低头沉思，咬牙切齿的嘀咕了一会儿：“看来，老贼也没把我当自己人，明明是向着利用我铲除异己，用不着我的时候再灭了我……”
说完他缓慢扭过头来，怒目的看着远处的董卓，接着他手持刀刃，一步步走进董卓，座位上的董卓茫然的看着自己的义子，突然间，吕布持刀向着董卓蒙扎，董卓来不及躲避，应声倒下。
现场一阵惊呼声。
任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