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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预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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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轻染三天没有去搭理白炎,这三天无论是红袖还是绿珠又或是镜月,过来说尽了好话,就连藤萝也被打发了来道歉,林轻染铁了心一个都不见。

白炎来江南本就是养身体为主,其他事为辅,这养病的人又怎可能天天去街上溜达?

不过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眼见着要全军覆没,只能自己上了。

“听说今晚是江南这边的风俗,花灯会,未婚的的男女都可以自己选情郎、伴侣,确定不去看看?”

“不去!”

林轻染一向身体比嘴诚实,只要有回应就不怕她不去,白炎见计谋得逞后回屋去准备。

夜幕时分白炎早早就用了饭,对着窗外赏着月色,林轻染左等右等,不见白炎来寻她,耐不住性子跑去先他。

“林姑娘,主子说了今晚早些歇着,您回吧。”藤萝本就瞧不上林轻染,自己揣摩白炎的意思应该就是要歇着了,不然这么早用膳干什么?

林轻染气性也大,同样瞧不上藤萝,一个丫鬟而已,耍什么小姐脾气。

两个人互相看不上,一个阴阳怪气一个理都不理。

“不是说要去花灯会?”

“你不是不去么?”带有一丝戏谑的看着眼前白衣的林轻染,看来是精心打扮过,这件白衣是之前世子府的时候白炎送的,白色云锦搭配牡丹暗纹,配上银白色牡丹长流苏步摇,额前靛色牡丹花钿花蕊处一颗精致珍珠点缀。

“气话怎能作数……”林轻染低头,绕弄着手指,说话显然没有底气。

“现在是我生气了。”佯装生气坐到椅子上不理人。

“炎哥哥,行行好,别跟我计较,我不跟你拿乔了还不行么,我保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自己现在身无分文还走不远。

到底是孩子心性,有奶就是娘,谁说要带她出去,也不生气了。

本就是打算带她出去,所以也没有过多的逼她去认错,或者说一些过分的话。

白炎今日也是穿了白色锦缎的窄袖长衫,银饰腰链配上白玉点缀,高马尾也散了发随意慵懒的用琉璃装饰,把病弱公子那股子慵懒又不失贵气的劲儿完全展现。

花灯会上除了必备的荷花灯还有许多新鲜的花样,商贩们最懂得怎么拿捏女孩子的心思最知道怎么挣钱。

江南女子向来是多才多艺所以花灯会上也多“以诗会友”,林轻染虽然说读过不少诗书但是这吟诗作对属实是有点犯了难,不过身旁不是有个号称洛宁“第一才子”的白炎么?应该难不倒他。

“今天啊抽签决定,抽到什么字就作什么诗,获得头筹者,不光今日所有花灯免费,还有一百两纹银作为奖励,大家踊跃参与。”

当然买的没有卖的精,报名费就一两银子按照人头算。这样一来这一百两很快就回本。不过也是,这种文人墨客参与的东西,胸无点墨的庄户人家自然不会去参与,同样能够读得起书的自然不会差这一两银子。

林轻染人菜瘾大,不管什么热闹就往上凑,二两银子一下就拍桌上,反正不是自己的,花着不心疼。

林轻染抽的签,白炎对的诗,当然林轻染这倒霉体质抽的自然不是什么好字。

“梦”

“这位姑娘抽到了梦字。”

林轻染拿了纸条给白炎。

“我不会。”白炎想都没想直接把后路堵死。

“别闹,你骗谁呢?”

另一边老板也在催“姑娘,请---”

林轻染那二两墨水,不是说不会只是这么短时间哪里想得出来,又不是天天捧着书读。

白炎凑近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林轻染笑意绽然。“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姑娘这诗正好也应景,好诗。”

掌柜的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高手另有其人,一看这打扮就不是普通人。鹤立鸡群中,这要是继续下去恐怕血本无归。

“今晚头筹是这位白衣姑娘。姑娘,这是一百两,请收好。”

区区一百两白炎不看在眼里自然不会去争抢些什么,林轻染拿了银子,一副胜利者姿态,让人看了不爽又招惹不起。

既然是花灯会,那自然是围绕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来的,吟诗作对只是其次。

花灯会跟洛宁城的元宵灯会差不多少只不过节日不同罢了。

林轻染跟白炎都拿了比较朴素的荷花灯。

“我以为你们女孩子都会喜欢兔子灯,原来也会有例外。”

“灯而已,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主要是想出来散散心,太压抑了。”

林轻染始终没有习惯这种规矩束缚太多的生活,压迫的人喘不过气。

“嗯。”第一次,白炎由衷的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浅浅应了一声。

或许两人同时踏上“姻缘桥”的那一刻,缘分已经注定。

花灯会,手中的花灯既不是用来许愿也不是用来放的,是用来给相中的对象的。

一趟下来两人手中早就不知道多少的花灯了。

相视一笑,只取了原先各自的那盏灯,漫无目的的继续往前走着。

“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两人前面一位书生打扮的男子过来对着林轻染作揖,林轻染自然是回的福安礼。

“敢问姑娘芳龄?可有婚配?小生见姑娘第一眼就被姑娘身上独有的气质所吸引,姑娘可是习武之人?”

“小女子刚满及笄,不曾婚配,从小习武。”林轻染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对,白炎只是笑着看着俩人。

“小生今年刚刚弱冠,也不曾婚配,小生虽是读书人,但是祖上曾经算是出过一个武将,跟姑娘正好门当户对。”

“公子说笑了,我一粗鄙之人,算不得公子良配。还请公子不要挡我去路。”林轻染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这是看上自己了。对读书人又不能动武,再说人家也没恶意,求救的眼神看向白炎。

白炎清清嗓,洋装生气“娘子这是生为夫的气了,你我已成婚半年,什么叫不曾婚配?”

“我什么时候……”

“娘子跟这白面书生聊的好不快活,把自己丈夫就这么晾在一边。”转过头去生闷气不理两人,竟似真的有什么委屈。

书生细看两人,发现破绽也一语道破“姑娘,别演了,我虽是读书人但不傻,从两位一上桥开始就关注两位,你们俩中间的距离都可以在塞一个人了,全程都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不像刚新婚不久的小夫妻。”

林轻染尴尬的不行刚要开始解释却被一旁“生闷气”的白炎拉进怀里,荷花灯随之掉落。“夫人,他不信。证明给他看好不好?”林轻染身高刚好到白炎胸膛这一把拉的正好在他怀里,左手十指相扣,右手覆盖住林轻染的右手,抚摸上她的小腹“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耍脾气。”林轻染第一次听到白炎如此温柔的声音那种声音足以让人醉生梦死在温柔乡。

“你疯了,这种怎么证明嘛!”林轻染后悔找他帮忙了,她拼命想挣脱可惜是徒劳。

挑衅的眼神看着书生,右手从她小腹上缓慢往上,在下巴处停留,捏住林轻染下巴适当的用力让她微微转头。

两唇触碰的瞬间,林轻染浑身酥麻,脑袋空白,连眼神都是虚空不真实的。从一开的抗拒到慢慢的接受,甚至是享受。唇齿交融间,书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

此刻时间仿佛暂停,四周仿若无人,两人就这么拥吻。月色下,姻缘桥,一对璧人。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府中各自房间。

林轻染跟白炎的反应自然不一样,女孩第一次被吻总是娇羞的,脸红,不好意思。

白炎这次也是没有想到,更没有控制住,他没想到自己有把持不住的一天,本来只想把那人赶走,可是那么娇小的人在自己怀里,那双红唇似乎在撩动他的心弦,头脑一热就吻了上去。

手指抚上自己的唇,似是回味,意犹未尽,又是嘲讽的笑,不过是给自己的,这次是真的失算了,被她拿捏了。好在计划算是顺利进行。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林轻染就没有出来是丫鬟们给她送进屋里吃的,第二天也是一整天没有出来,直到第三天,白炎忍不住亲自去找他。

“害羞了?脸皮这么薄,以后成亲可怎么办?”

“出去,反正不是跟你。”

“不管跟谁,饭总是要吃的。”当然知道不是跟他,这种问题还是那句话能不能到十八岁她嫁人都难说。

最后还是抵不过肚子饿,乖乖出来吃饭。藤萝的态度也还是那样,不过难听的话再也没有说过就是了。

这天林轻染似乎是在找东西前院后院都被她翻了个遍。

镜月刚好领了命去银庄换些散碎银子,这府里用碎银子的地方还是比较多再加上马上就是月末,下人们月银也该发了。

“镜月,你有没有见到我的玉佩,就是我随身带的那块!”

“玉佩?没有见到,有没有丢到什么地方?别是被盗了吧?”镜月自然是知道玉佩的去处,不过不能说。

“丢,我最近……我知道了!”绕开镜月进了正厅。

白炎仿佛知道她要来,手中不急不躁的翻动着史书,甚至没有抬眼看她“玉佩丢了?”

“是,你怎么知道?”

“我耳朵又不聋,方才你跟镜月的对话我恰好听到了。”

“陪我去找,我这几天没有出去,就是几天前的花灯会出去过,想必是那时候丢的。”

“一块玉而已,丢了就丢了。”依旧是沉稳的看着书籍,毫无波澜的语气。

“什么叫而已?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你要不去就给我解药我自己出去。”

“你当糖丸儿呢!就那一颗,罢了,我随你去一趟。”嘴上说的勉为其难,其实都是他意料之中的,玉佩到底怎么丢的,他在清楚不过。

花灯会那日,镜月出去查到了洛明轩等人的消息,所以才跟林轻染上了姻缘桥,演了那出戏,他搂上林轻染腰肢的同时也顺走了玉佩,一切都是计划之中,除了那个吻。

两人旧地重游,林轻染前面找,白炎后面跟着时刻观察四周,当然不是因为保护她,而是要注意洛明轩的出现。

“请问有没有见过一块玉佩?白色的。”

“大婶,请问有没有见过一块白色的玉佩?”

……

林轻染急得快哭了,问了无数人都说没有见到。

茶肆里休息片刻想要继续去找,刚刚起身只觉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只能继续坐着。

“怎么了?”白炎注意到她有些不对劲儿,修长的手指附上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我没事,大概是太心急了。”此刻林轻染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白炎拉过她的手为她把脉,片刻后白炎去对面的糕点铺子称了点心回来。“气血亏虚导致,受饥时最为严重。先吃点东西,慢慢找。”

“你会医术?”林轻染从第一次见白炎只是以为他是武功超群的贵公子,一言一行尽是贵族做派,从来没有发现他也会医术。

“习武之人谁不是略通医术?你不也一样,怎么就不知自己不能挨饿?”

“你知道玉佩对我……”话说到一半林轻染看到一身木槿色华丽衣衫,戴面具的男子,他的腰间居然佩戴着自己丢失的玉佩!

林轻染放下点心追上男子。“公子,留步。”

华衣男子停住脚步对着林轻染回礼,声音有着跟年龄不同的沧桑感,看上去跟白炎相仿,可是声音却是三十多岁才该有的声音。“姑娘,有事?”见林轻染一直盯着自己腰间的玉佩他声音有了些兴奋“姑娘见过次玉?”

“这是我的东西。”林轻染没有弯弯绕绕,上来就说玉佩是她的。“此玉对我很重要,公子可以还给我么?或者你想要多少酬劳都可以。”

“你的?姑娘是……是你?”刚刚洛明轩并没有细看,如今听她说玉佩是她的才引起注意,仔细打量,没想到自己苦苦寻找的女孩儿就在这里。

“公子识得我?”

第一次见面,洛明轩没有戴面具但是做了易容术,他认不出也正常。

“姑娘长得像在下一位故人。敢问姑娘芳名?”他不能说,这里遍布天启帝的眼线,自己能顺利来江南想必天启帝已经派人跟踪了,他若是在这里说出全部,那只有害了她。

“林轻染。公子可否将玉佩给我看下?”林轻染也觉得可能是自己弄错了,看他穿着不像是那种人,又彬彬有礼言行举止皆是贵人做派。

“姑娘可看仔细了?”洛明轩将玉佩摘下,林轻染翻过来看了一眼就说不是。“抱歉,是我看错了,此玉不是我丢的那块,请公子见谅。”

“相遇即是有缘,姑娘的玉都跟在下的相仿,不知能否请姑娘赏脸,美食记一聚?”他必须要确认她就是。

林轻染左右看看,已经不见了白炎踪影,锁魂引怕是又要发作。“十里外,看见一座桥右拐,白府。公子若是不嫌弃,你来府上我请你。”应该没有关系吧,看他不像坏人。

“姑娘慢走,改日一定到贵府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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