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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一层 时代悲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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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层楼不算停车场,一共有29层,前四层是比较大的,上面更像是酒店住宿,但是上面是否有装修也不得而知。一楼除了给守楼的人安排的住处意外,其他的地方积满了灰尘,充斥着荒凉。

在宿舍里坐了一会,她们就开始了巡逻,熟络的人在一起就是停不下来的嘴,打着手电在一楼转悠着聊天,“这个楼荒废不是没有道理,它这个布局,弯来绕去,连个敞亮的大开间都没有,怎么用”秦月吐槽着说。

“办公也不行,接待也不行,中间看起来空的还拿大铁链锁上了,诶,要不我们去把它撬开看看?”南羲作为三人中最能打的,骨子里就有这样的莽夫行为。“我觉得可以。”骆坤禾回复到。“我同意。”秦月也举手赞成。

要不说三人能走到一起还能相处二十年,臭味相投,一路货色,说干就干的她们回到宿舍找工具就准备去撬锁了,“八十,八十,八十”咚咚咚的敲的一层楼都能听到响声,还伴随着骆坤禾的口号,“敲八十的太吵了,你敲四十的,一会儿有人来了”秦月嫌她俩太吵,好心提出建议。

“嗯,有道理,四十四十四十四十四十”叭叭叭叭叭,一阵也没把这锁撬开,“老骆,你行不行啊,让我来。”南羲看骆坤禾半天也没打开这锁,就拿过来自己敲。

咚咚咚!!

邦邦邦!!

哒哒哒!!

“这锁质量也忒好了!”南羲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感慨。“居然有你莽夫南砸不开的玩意儿。”骆坤禾也是忍不住嘴贱开口。“这个锁的厂家应该早就倒闭了,质量过硬,一把锁管终生。赚不了钱。”事实上就是这样,质量太好导致的破产厂家也不是个例。但是很明显这把锁不是一个质量过硬,毕竟这么多年,上面爬满了铁锈,很好砸开才是。“诶,我们砸这个锁,为什么这个木门把手也纹丝不动啊。”秦月发现了事情的盲点。“羲羲,你砸门试试。”骆坤禾立刻反应道。

Duang~~~

一声砸门的巨响,这门也是完好无损,连个坑都没有,“卧槽!!!”三人惊叹道,“有问题,有大问题!”南羲砸完这一锤子,一种不安和莫名的哀愁涌上心头。秦月皱着眉道:“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向我们靠近了,就在门背后。”

Bang~~~,这木门向三人的方向推动了一下,吓得三人楞了一下,“这,不会真有鬼吧?!”骆坤禾率先回过神来问道。“理论上是这样吧……”秦月只感应到了能量接近,并不清楚传说中的鬼神是否真的存在。“我好像看到了模糊的影子,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南羲理智恢复的最慢,不太确定的开口,“回去吧,好好捋一捋。”。

这时天也亮了,三人便回了宿舍,南羲坐在床上呆呆的,秦月也在思索着什么,骆坤禾则拿着手机搜索关于m大厦的故事,直到跛叔送饭过来按了门铃,骆坤禾开门准备取饭发现跛叔这次并没有放下饭就离开,而是提着饭在门口,“你们,时间,砸不开。”说完跛叔就把饭塞到骆坤禾手里,“下次,小声点。”转身就离开了。

“时间,砸不开?”骆坤禾思索着跛叔说的话,“难道砸个破锁还要开坛祭天选个黄道吉日?”,不得不说骆坤禾嘟囔的是对的。“开坛祭天夸张了,你拿啥来祭天?不过,跛叔这么说,那应该要等个日子。”南羲十分认同这个观点,“你搜索一下,看个宜动工的日子。我们去砸了。”“如果是关于这栋大厦的东西,时间应该不按阳间历法算吧朋友。”秦月提出了一个问题。

“那他没成鬼之前不也是人吗?阴间历法怎么算?下去问阎王?”骆坤禾翻看着手机日历,和这栋大厦相关的日期,多久竣工的,多久开始荒废的,最后一个人是多久搬走的……

搜索到了中午,提到这栋大厦也只有省城闹市区鬼楼,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修建的最高楼以及众说纷纭还有一些猎奇者溜进来拍摄的视频。“啊,不搜了,大不了天天溜达过去砸,总能撞到枪口上。”骆坤禾禾看了这么久,一个能用的消息都没有,“眼见为实。”

“不过跛叔说,让我们小声点。”骆坤禾闭上眼睛说了这句话。“他没拦着,跛叔还真有故事。”“一开始我们就猜到了跛叔不是一般的流浪汉。”秦月也附和道,“睡了睡了,晚上继续。”“怎么办,好奇宝宝睡不着。”南羲故作可怜的说着。“滚”引来二人简单粗暴的问候。

夜明星稀,知了当了野猫吱吱吱的陪伴三人的夜班巡逻,“我们这回别砸了,试试用剪子。”昨天砸了一阵的骆坤禾在大厦提供的工具箱翻找趁手的工具,“今天要是没搞开,我们下了班去搞点鸡血,再来砸?”南羲作为昨晚砸门的主力军,对于今天的工程也不抱有希望。“今天砸不开再说吧,先去试一下。”骆坤禾比南羲还能将就着,万事皆可凑合。

秦月看这俩一个比一个莽撞的莽夫行为甚是无奈,偏偏自己也拿了个螺丝钳,“你们睡了我推了一下时间,应该要等丁丑日开砸。”“丁丑日要等到11月去了,”骆坤禾查过日期,今年的丁丑日就5天,“用不着算,诸事不忌,大吉大利。”秦月觉得自己也是蠢到无语……

“秦小月,俗话说的好,择日不如撞日,冒险家的精神要有。”南羲负责锤门,骆坤禾剪锁链,秦月负责撬,她们也就是仗着这大厦除了宿舍以外不通电没有监控了,明明是请来看守大厦的,结果自己依靠职务便利开启了三人的冒险模式,今天忙活了一阵,这门也纹丝不动,三人累瘫坐在地上。“是不是有什么线索符咒啥的,跟药一样需要药引子。”骆坤禾拿着手电照了一下四周,起身想去找点线索,“你俩在这里继续搞,注意四周。”

骆坤禾就像她说的一样,虽然了解,但是仅仅是尊重这一学术,属于诸事不忌那种,自然是胆子最大的,她就在一楼翻箱倒柜的找,一楼原先是个酒店大堂的模样,一个破败的花瓶插着一碰就碎的干草,她翻看所有遗留的纸张和猎奇者留下的笔迹。桌面上地上斑驳的残留的液体,转到一个小隔间,看见了那个时候留下的半开门紧急逃生电梯,只能到4楼,她侧身进入,电梯里也是灰尘蜘蛛网,观察的正入神,电梯咔嚓亮了一下,骆坤禾“我尼玛!!”爆了粗口看向电梯闪烁的位置,似乎没有什么。

她就接着往下搜索,看到了一行歪歪扭扭有点模糊的字迹,“不要什么,求,女,什么,丢”,骆坤禾看了这个字,不知道这串字的意思要表达什么,自己在这里也想不出一二三,决定回去跟南羲秦月一起分析。翻找了一圈只有这一个线索。

“羲羲,秦小月,你俩有点进展了没。”看着前方忙碌的二人,骆坤禾问了一下。“没有,纹丝不动。”南羲喘着气说。“我刚刚在电梯里面看到了一行字,但是看的清楚的就是,‘不要,求,女,丢’。你们敲门有没有看到点什么东西,我反正是看不见。”“没,昨天这门还推我们一下,今天就一动不动。”秦月说。“回去吧,天亮了去买点鸡血试试?死马当活马医。”骆坤禾看二人累的够呛,三人又折腾了一晚上,就打算下班去试试南羲的建议,或许有用呢。三人决定回去休息,转身就听到咔嚓一声,门锁掉落,三人立即转头,就看见门开了,影子是个女的,好似有了身孕。大概五秒的时间,三人感觉时间停住了,随即木门恢复原样,“卧槽!!!”“坤禾,你看到了吧这回。”秦月拍了一下骆坤禾。“我看到了。”骆坤禾这回看见这颠覆她以往认知的一幕。惊诧的合不拢嘴。此时的南羲定在原地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她肚子里的孩子有话要说。”悠悠的吐出这一句。“还是个胎儿啊。”骆坤禾抓着头发百思不得其解,胎儿能说个啥话……,“回去吧,要想知道是什么故事,我们得自己想办法打开门。”

三人被刚才发生的事情震住了,回到宿舍洗漱准备出门买鸡血,跛叔给她们送来了她们的晚饭,这次又向之前一样,放在门口,就离开了。骆坤禾看着跛叔的背影问了一句,“跛叔,没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吗?”,跛叔离开的背影没有一丝停留。“害,我在期待什么。”骆坤禾没得到回应,摆了摆手,“吃饭,我们去搞点材料,我要不要在网上买点铜钱桃木剑啥的?”

“得了吧你,你叫坤禾,用什么桃木剑,名字就镇压一切。”南羲对着骆坤禾说道,“去买点东西,今夜再探。”

三人逛了早上7点的菜市场,引得大叔大妈一阵打量,因为这天是周六,年轻人怎么可能逛早市,买的东西只有糯米,红豆,和鸡血。三人提溜着东西快速离开菜市场。

“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管不管用,唉”南羲看着买的东西,免不了一阵担忧。“我觉得理论上是不管用的,”骆坤禾凉凉的开口说着,“对于法事,大厦还有昨晚上那个影子,我们什么也不知道,玄学,大概知道个理论,从来没真的接触过鬼神。昨天那事情,足够震惊骆某八百年。”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你别不信。”秦月会点占卜,也能感应到一些怪异的东西。人类对未知领域的探索从未停歇,对于玄学,人类带着好奇又恐惧,信或者不信的态度,去反复印证真伪。三人也秉持着只要折腾不死就往死里折腾的想法,补足精力,入夜再探究竟。

黄昏之时,三人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跛叔又来送饭了,见她们开门,跛叔又开口了,“万事小心。”然后就走了,“……”,三女无奈对视,“这跛叔是不是有那个大病,吵醒了就为了说这个?”南羲的起床气也是很重的,“他知道什么,但不想告诉我们。”骆坤禾额头三条杠,“我感觉他好像又知道的不全面,不然不会守在这里那么多年。”“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吃饭等天黑,继续干。”秦月这会儿也被搞得无语死了,三女闷头干饭,在床上躺着等入夜,带上她们不知道有没有用的糯米,红豆,鸡血踏上了她们的征程。

只不过这次,她们到了大门这里,门锁没了,三女心里咯噔一下,骆坤禾胆子最大,就上去推开了这个她们撬了两天的木门,打开的一瞬间,三女感觉自己穿越了时空,糯米,红豆,鸡血撒了一地,骆坤禾对着身后二人说了一句小心,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南羲和秦月摔坐在了地上,而骆坤禾却晕了过去,“坤禾,你醒醒。”“老骆,起来!”两人轻拍骆坤禾的身体,掐她人中,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咚咚咚!!!很缓慢很沉重的脚步声从电梯那边传来,南羲秦月有很不好的预感,于是拼命把骆坤禾拖到了宿舍,关上了门。整个一楼都充斥着咚咚咚咚的脚步声,昏迷不醒的骆坤禾发起了烧,“怎么回事,坤禾不可能被魇住的啊!”,南羲着急的说着,“她不是命格至阳嘛!”“不知道啊,我去找那个跛叔,他肯定知道什么。”,秦月准备去开门,发现宿舍的门像大厅那边的木门一般,纹丝不动,“我们被困在这里了。”两女着急又无奈坐在骆坤禾旁边,过了0点,脚步声停下来了,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怒骂和婴孩的哭啼。时间也彷佛练结,南羲与秦月二人好似陷进了时空的漩涡……

80年代,冬,闻向东从大学毕业出来参加工作,二十多岁年纪,闻向东生的高大俊郎,富有朝气,加上他作为当时为数不多读过大学的人,进了厂里就是干部编制,作为厂里最年轻的干部,自然是受到了上级领导以及同龄男男女女,厂里的大标语和文书报告都由闻向东撰写,棉纺厂里的女孩们自是对其青睐有加,但是呢,闻向东这个人有一个很大的毛病,自视甚高,表现出来的就是拒人千里之外,年轻女孩儿哪里知道这些弯弯道道,只认为他是害羞内向,并不知他是瞧不上这些没读过多少书的人所以懒得搭话,对于他想攀附的人,可以自行脑补那副嘴脸。

这时,骆坤禾也从眩晕中醒来,但是发现醒来的地方非常陌生,她想找个人问路,这时她准备去拦住走过来的女人,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然后有一根无形的锁链牵引着她跟在女人身后,这锁链就是当时她们搞了两天没搞下来的玩意儿,不受控制,身体轻飘飘的,像鬼一样。“好家伙,这回我成阿飘飘了。”骆坤禾抱着一切随缘的态度看着事态发展,“这把锁我也搞不开。”骆坤禾暗自思索着,就跟着这个看起来明艳大气的女人,看看是个什么样的故事,为什么她会困在那个门后,又或者南羲说的胎儿有话说是什么意思。

女孩也走进了闻向东所在的棉纺厂,她是今年的大学毕业生,又是优秀学生代表,学校的老师推荐她来这里做宣传“少生优生,计划生育”的宣传委员,因为早期人口的大量增长,人口超负荷,所以提出了控制人口增长的政策,进了厂长办公室,“欢迎马应红同志莅临指导工作”,厂长对于文化人的尊重是发自内心的,因为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机会读书,所以很喜欢读过书的年轻人们。

“厂长客气了,我刚参加工作,需要领导多多担待,多多指教。”马应红也很是谦逊的姿态,一阵寒暄过后,闻向东写完大字标语回到办公室,“向东同志,来,认识一下我们的新同志,马应红同志,她可是今年m院的优秀毕业生,也是你的学妹。哈哈哈哈哈”厂长热情的介绍着马应红,“这是我们厂的文书干部,闻向东同志,你的学长,在厂里三年了,兢兢业业,很优秀啊。”“你好,马应红同志”“你好,闻向东同志,学长好。”马应红回应的也很是爽朗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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