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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高质量人类开始-> 第一章 来个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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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来个新人
- 1965年8月某日,中午。
京城,铜锣鼓巷95号四合院。
齐正直来到大门前,盯着墙上的95号铁牌看了一会儿,算是松了口气。
总算找到地方了。
他是三天前来到这个世界的。
身体原主人饥饿重病营养不良,虚弱BUFF叠满,一命呜呼。
齐正直过来后,发现这具身体素质真的太差。
抬一下胳膊都出一身汗,出汗后,发冷发颤,浑身不受控制打摆子。
好在他穿越的时候,把正在玩儿的游戏空间也带了过来。
里面是个带院子的小房子,院子里种了些水果蔬菜药材。
进入房子,齐正直从一堆装着黄金宝石的箱子里,找到装药剂的箱子。
取出了一支治愈疾病与不良状态的魔法药剂。
魔药入口,药到病除。
这时,他才算是活了。
并且身体达到了人体的巅峰状态。
头脑清晰,耳聪目明,身强体壮。
看着虽然瘦,但其实状态好的不得了。
检查行李,发现一封叔爷爷邀请他来京城,继承工作和房子的信件。
其他还有介绍信,户口本儿什么的必要资料。
中和记忆,他明白了一切。
原主今年19岁,初中毕业后务农三年。
亲人都不在了。
最近的关系不过就是堂兄弟。
可以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过正因为如此,叔爷把工作交由他来继承。
毕竟,这时候的工作是一个家庭的重要财产,甚至是最重要的那个。
可是这个倒霉小伙,村里长辈给他凑了钱和全国粮票,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本身身体就缺乏营养,没有钱和票就没有东西吃。
这才有了齐正直的到来。
齐正直活过来后,报了警。
公安给他买了一张通往京城的车票。
工人身份在这年头的重要地位,是后世难以想象的。
是社会地位,也是养活一家的铁饭碗。
甚至可以养三代人。
齐正直既是农民阶级,又做了工人。
收入稳定,环境安全。
未来一二十年都是平安的,可以躲开外界的风暴。
他下决心,一定把工作拿到手。
于是到了这里。
“同志,你找人吗?”
一名四十多岁的人走过来问道。
他戴着眼镜,学究摸样。
齐正直笑了。
嚯,三大爷阎埠贵,这可是老熟人啊。
看短视频认识的老熟人。
可太亲切了。
叔爷爷信里说有什么事儿可以找院儿里的三位大爷寻求帮助,说了三个大爷的名字。
他当时就怀疑这可能是四合院儿。
现在确定了。
就是情满四合院儿的那个四合院儿。
你说他好端端的在家里的打着游戏,突然一个大霹雳就被闪到这里来了。
人生路不熟,加上陌生的时代。
吃不好,睡不好。
巴山楚水凄凉地,一个人是真丧气。
就算他天性开朗也免不了有点难过。
现在一看见这个,自己认识他他不认识自己的半个熟人。
哎呀,心情立马就上了一个台阶,从平常心变成高兴。
“您就是三大爷吧,阎老师,是吧?我是那个谁,你们这儿有没有个叫齐小栓的住户?我是他亲戚。”
“有这么个人,你说是亲戚,那具体的关系是……”
阎埠贵推了推裹着胶布的眼镜儿,一脸严肃。
不能不严肃,他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管事大爷这个职位是特殊时期由街道选出的管理单位,直接对街道部门负责。
充当耳目与喉舌。
可以理解为60年代的朝阳群众。
但是他们管的比可比朝阳群众宽多了。
除了要关注谁在违法乱纪,还要解决住户纠纷。
职能复杂,有的时候是物业,有的时候是片儿警,还有的时候是村长甲长。
共和国新立,一切都是草创阶段。
造就了这一特殊职位。
总结,有点儿权利,有点儿责任。
“他是我爷爷最小的弟弟,我爷爷名叫齐大拴,我叫齐正直,我小爷爷叫齐小拴。我是他的侄孙。前不久我叔爷来一封信,说他病得快不行了,膝下有没子女,让我过来当工人。”
“我记得他信里说把后续都交代给你们院儿里三位大爷了。让我有事儿找你们就行。大家都是多年的邻居,你们肯定不会不管我。”
齐小栓这病来的又重又快,估计临终前也与预感到自己恐怕撑不到齐正直来,所以写信交代了个清楚。
“不对!”
阎埠贵想到了什么眼神顿时锐利起来。
“你既然是头一次来京城,你怎么会认识我的?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急忙召唤附近的住户,“你们快来,快——”
“我叔爷爷讲过你们的事情。”
“他说一大爷悄悄地接济邻居,还是个寡妇;二大爷把儿子打的跟狗似的;还有三大爷您,跟儿子收房租。”
齐正直从包袱里取出一沓纸质文件:“这是我的介绍信,叔爷给我写的信,还有户口。”
信里没写。
齐小拴知不知道这些事儿还不一定,这些都是齐正直从电视剧里看到的。
阎埠贵很尴尬:
“老齐怎么都跟你说。肯定是我儿子跟老齐抱怨了。”
对于齐正直的身份,已经相信了。
这么私密的事儿,不是住在四合院儿的,哪能知道。
而且他长得老齐也有几分相似。
再说了,这是什么地方?
过去可是天子脚下,现在也是一国首府。
“什么事儿三大爷?”
“怎么个事儿啊阎老师?”
几名附近的行人被声音召唤过来,询问阎埠贵。
“我好像听见寡妇、房租什么的。”
阎埠贵:“……啊?”
神色慌乱。
“那话是俺说的。”
齐正直使用家乡口音说道:
“俺说的是刮风,防住,想问问三大爷,这京城的风大不大?那院子的墙能不能防住?”
打头的行人哦了一声。
没有听到寡妇与房租的故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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