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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咒回：我宇智波佐助才是无敌的-> 第三十七章 庵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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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庵歌姬
- “机械丸，到了吗？”
奔跑中，佐助摁住印着机械丸脸的耳机。
“我已经到了，但没有找到歌姬老师她们。”
佐助的速度猛地再提了一个度，超过了东堂和加茂，并和他们的距离不断拉大。
“啊嘞，找到了。”
“奥。”
佐助稍微放松一口气。
“但不是庵歌姬老师，嗯，嗯？你们说歌姬老师去支援东京了？”
“艹！”
左脚转成将近九十度，右脚直接绕过左脚撇到身体的左前方，佐助在高速移动中转变方向差点摔倒。
“东堂，加茂，跟我来，求你们了！”
佐助的情绪像是一颗不断爆炸的炸弹，咒力也在身上暴涨，佐助冲着最近的大路上跑。
加茂和东堂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没见过佐助如此得失态，也没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向着远方的紫色身影疾驰。
“该死，我早该想到了，我的存在就是对剧情最大的改变了，他们都是人类，我凭什么会觉得他们一定会按照剧情的走向去做。”
“为什么偏偏是庵歌姬啊，东京的战场有五条悟和其他一众优秀咒术师，庵歌姬去了也起不到什么用，唯一她会被要求的地方，就是东京高专，也就是说，她会直接对上夏油杰。”
“那不就是说……”
“不对，乙骨和【里香】的能力也是很强的，夏油杰把许多咒灵都散开了，不是全盛姿态的夏油杰，他们应该能够拖延一段时间，对，要冷静，不能再像个小孩子了，庵歌姬不一定会死的，夏油杰想塑造只有咒术师的世界，而且庵歌姬还是他的学姐，他应该不会对她下毒手的。”
话是这么说，但佐助的脚步根本就没慢下来过。
“车！车！车！”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山间的空气格外得清爽，宽敞的高速路上，稀疏地分布着几辆开着前照灯，疾驰在路上的汽车。
佐助一脚跨过路边的土坡，旁边的车过去后，佐助直接站在了马路上。
“叭！”
“嗡！”
暴躁的汽车对佐助的行为极度谴责，想通过自己的走位绕过佐助。
佐助干脆张开双手，像螃蟹一样在马路中央走，誓死拦下一辆车。
“现在车不是很多，不会追尾的，不会追尾的，他们在这里停下也没事的。”
最近的几辆车停下了。
发动机震得前盖“嗡嗡”得响。
“喂，你小子，不要命了！”
距离佐助最近的，最左侧车道上，一辆白车降下了窗户，里面是一张叼着烟，沧桑的脸。
佐助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收起已经习惯的冰冷臭脸，跑到窗户旁，一脸真诚。
“我要去救人，必须要去东京。”
佐助一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求求你，拜托了。”
司机起初有点害怕，确定了佐助的真诚眼神后，往车门上靠了靠，盯着佐助的独眼。
-----------------
白色的野兽在黑色的夜下尽情地奔驰。
主驾驶上，大叔两只手握在方向盘上，仪表盘上转速的那一栏就没下过3，甚至会在一瞬间达到4，即使是在车里，也能听到发动机的咆哮。
大叔驾驭着这辆白色野兽在车流中随意穿梭，加档，踩离合，瞬间给油，降档补油，操作行云流水，载着后面的佐助，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靠近东京。
“鬼山先生，我在前往东京的路上，可以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去高专？”
“……”
“一切后果我会负责的，我把我的咒具全交出去行吗？”
“求你了。”
“谢谢你……”
佐助挂了电话，把手搭在大腿上，整个人向前倾，低着头，右腿踮着脚尖，飞快地哆嗦，呼吸时快时慢，有时轻有时粗。
“大叔，接下来你按照我说的走。”
“欸，怎么了，不去东京了吗？”
“嗯，不去了，你按照我和你说的走就可以了。”
东京高专的位置一直在变化，而且京都到东京的驾车需要7个小时，即使佐助到了，那也没什么用了，所以佐助去求了一条近路。
“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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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
“哈哈！悟，你来了！”
五条看着眼前的一切，指甲攥出了血。
熊猫，真希，狗卷的血液都快流干了，三人的躯体根本就没大有起伏。乙骨浑身是血，倒在地上颤抖，明显小了一圈的【里香】站在夏油杰的旁边，狰狞的爪子上，挂着一动不动的庵歌姬，血液顺着爪子流在了地上。
【里香】把爪子放下，庵歌姬也随之滑下去。
“夏油杰！”
“你tm干了些什么！”
五条第一次如此得生气，【苍】全速驱动，地上的石砖炸裂，携带着一丝雷电来到了夏油杰的面前。
那双宛如宝石一样的蓝色眼睛上，少见地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夏油杰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即使世界最强的五条悟瞬移到他的脸上，他也没有丝毫地动摇。他已经明确了自己的道路，甚至杀死了自己的父母证道。这种人，绝不会让自己的梦想屈服于强权。
“我走在我自己的道路上，这条路绝对不会是一帆风顺的，牺牲是必然的，不可缺少的。”
【里香】从侧面冲出来，挡在了五条悟的前面。
夏油杰目视前方，却并没有直视五条悟那想要杀人的眼睛。
“悟，你不会还以为我是在和你闹着玩吧？”
“你傲也得有个程度啊！你以为我杀了这么多人，杀死自己的亲生父母，被自己的朋友追杀，都是为了什么啊，你觉得我是在和你玩什么游戏吗！拿我父母，拿我自己的命在玩游戏吗？”
“你以漫不经心的态度应对着我的觉悟，你在开什么玩笑啊！”
【里香】发力，把五条悟弹开。
五条悟心里一惊，他一只手握着另一只胳膊，伸出胳膊，摆出打响指的姿势。
红色的【赫】和蓝色的【苍】融为一体，形成一个紫色的咒力集合体。
蕴含着悖论和不稳定的咒力的紫球不断破环着周围的环境。
“虚式「茈」。”
切断空间的力量冲着【里香】和五条飞过来，所到之处，空间都在颤抖。
“啊！”
【里香】睁开了独眼，在嘴上聚集着恐怖的紫色能量，无限的咒力和近乎max的咒力输出，凝聚出足以改变世界的一击。
两道能量撞击在一起，慢慢地朝着【里香】移动，【里香】挨了这一击的余韵，但伤口很快就回复了。
五条悟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挡住了……”
这是五条在学会【领域展开】之前最强的攻击，虽然很勉强，但确实被【里香】挡下了。
“很惊讶吗？”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即使现在的他变相地击败了曾经压他一头的好友，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夏油杰是个被严重低估的人，大多数人都把他当作五条悟的陪衬，近乎所有人都把他和五条悟比较，和五条悟相比，他不过是个强点的“那男的”罢了。
在这场战斗开始之前，他就推测高专方的策略，也计算了计划成功的概率。
作为五条悟的挚友，他当然清楚五条悟的逆天实力。
真正两方打起来，自己这边其实还不到两成胜算，但如果自己得到【里香】，胜算就是九成九。
【里香】就是夏油杰的王牌。
在最后的对波时期，夏油杰通过自己某些咒灵的小把戏，施了障眼法，表面看似自己最强的一击还没准备好，但其实已经到达乙骨的面前了。
在乙骨刚和【里香】订立契约，解除【里香】的束缚时，【漩涡】在乙骨面前贴脸出现，而正处于蜕变阶段的【里香】，还沉浸在与乙骨永远在一起的幸福中，在迟钝中，没有全部把【漩涡】挡下，乙骨倒下了。
之后夏油杰和【里香】订立了【契约】，完全体【里香】解除与乙骨的主仆关系，屈从夏油杰，夏油杰则答应【里香】治好乙骨忧太。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任何人和咒灵能够违抗【契约】，就这样，夏油杰获得了完全体的【里香】，仅次于两面宿傩的【咒灵女王】。
“可恶。”
此时，五条无比痛恨自己的决定，他不该轻视【里香】的危险性，不该低估夏油杰的决心，不该让庵歌姬回来支援，不该在那个战场逗留太久……
现在，一切都晚了。
“不，还没晚。”
五条悟的眼神逐渐疯狂，蓝宝石的眼睛死死盯着夏油杰的脸。
干掉【里香】和夏油杰，即使弥补不了自己的错误，也是能抚慰他们最后的事情……
一瞬间，五条悟再次向着夏油杰冲过来。
夏油杰的身上出现一个小咒灵，盖住了五条的视野，虽然瞬间被弹开，但也起了一点阻碍的作用，就是这一点作用，对【里香】也足够了。
【里香】再次顶着五条悟飞远，两只大爪子不停地往五条的身上撞击，撕扯。
但很可惜，【里香】破不了五条的无限，战斗很快就落入了五条暴打【里香】的阶段。
但【里香】在【爱】的制约下有着几乎不可被消灭的属性，两者都无法对对方造成有效伤害。一旁的夏油杰，也带着一些咒灵冲到五条身边，辅助【里香】，做一些干扰工作。
这一次，夏油杰没有分散太多的咒灵，最后的那下【漩涡】，他也没有把所有咒灵都搭上，一些弱小的咒灵就算放上也没多大作用。
就这样，在【里香】和夏油杰的辅助下，两人竟和最强的五条悟打出了难分难舍的架势。
“狗卷他们还在这里，根本就没法多次释放虚式「茈」。”
战斗中束手束脚，也是致使五条的实力无法充分发挥的重要原因。
五条躲过夏油杰的偷袭，再次把【里香】击退，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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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车一停下，佐助就从车门冲出来。
“谢谢大叔和你的车。”
大叔笑了笑。
“不过是一个大叔和一台破桑那罢了。”
“应该还来得及，来得及，不过才十几分钟。”
佐助穿过了“帐”，在两边绿树的脚下奔跑。
“绝对会没事的，庵歌姬已经是进了一次鬼门关的人了，阎王不可能再收她一次命的。”
佐助喘着粗气，身上的紫色咒力越发稀薄。
“她是一级咒术师，不可能这么容易死的好吧，她肯定还会嗔笑我一句，然后再用温柔的眼神对我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佐助拐进一个胡同，当他看到五条悟，站在夏油杰身边的【里香】后，佐助其实已经知道了结果，但他还是想亲眼看到这是真的。
熊猫，狗卷，真希，乙骨，庵歌姬……
庵歌姬！
佐助踉踉跄跄地奔向庵歌姬，跪在她身边。
腹部被贯穿，血染红了她洁白的衬衫，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不对，不对。”
佐助拿着她的手腕，身体告诉了他答案，但他的脑子并不相信。
“她还没死，还没死。”
“就算死了，”
“我还有一只眼睛。”
“我还有一只，”
佐助想慢慢地闭上左眼。
但却做不到。
“该死，该死，为什么会这样？！”
左眼的瞳力早就耗尽了，这样的写轮眼使用【伊邪那岐】改变不了多长时间的现实，更何况庵歌姬的死亡早就超过十分钟了。
佐助把手伸在庵歌姬身体下面，把庵歌姬抱起来，转头就跑。
“硝子小姐一定能救她，硝子小姐能救。她会反转术式，反转术式本就没几个人会，这么厉害的术式，硝子小姐一定能救她。”
“连咒术都没有的废物，没资格进入新世界。”
夏油杰出现在佐助的背后，从虫子咒灵的体内抽出一根红色的三节棍——特级咒具·游云。
游云向佐助的背后抽过去。
“佐助！”
五条悟刚想过去，却被【里香】死命缠住。
“可恶。”
“砰！”
游云的属性很简单，劲儿大，使用者力量越大，劲儿越大。
游云抽得佐助差点飞出去。
“没事，没事，不用管他，往前跑，往前跑。”
佐助抱着庵歌姬，往卫生室的方向跑去。
“该死的小子。”
夏油杰想追，被五条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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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肯定能救。”
佐助抱着庵歌姬，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直到硝子的办公室。
当佐助急乎乎地推开卫生室的门，请求硝子救救庵歌姬，仿佛她一句话就能让庵歌姬活过来一样。
硝子看了庵歌姬一眼，先是瞳孔放大，但很快，硝子拿出一根烟，点上，离开了洁白的卫生室。
“硝子小姐，硝子小姐，”
佐助把庵歌姬放在病床上，回头追上家入硝子。
“求求你了，救救她吧，她还有一口气，她还没，”
“别傻了。”
硝子回过头看着佐助，常年乌黑的眼圈现在有些发红。
战场上已经没多少伤员了，战争快结束了，硝子刚从战场上回来，没想到回来遇到的第一个人就已经死了，还是自己最好的闺蜜。
“她的尸体都快凉透了，她已经死了。”
硝子吸了一大口烟，往外走，只留下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佐助，和躺在洁白病床上的庵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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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和夏油杰两方谁都奈何不了谁，但五条必须留住夏油杰，夏油杰现在的潜力过于恐怖，不能真的让夏油杰实现那个荒谬的梦。
而夏油杰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就是再找个地方回复力量，实现自己的大义就可以了。
“夏油杰先生，五条悟老师，”
佐助再次出现在巷子里，庵歌姬的尸体被他放在了旁边。
“你们两个能不能救救庵歌姬。”
“求求你们了，只要能救庵歌姬，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所以，拜托了！”
佐助，不，可能不应该叫佐助，左风雨低下了自己曾装作高傲的头颅，对着两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足足过了一会，夏油杰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有意思的小子，你觉得你自己和你的鞠躬很有价值吗？”
“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即使你付出全部，也做不到。”
“像你这种天真的小子，守护不了自己珍爱的东西，也是理所当然的。”
佐助没有管，只是继续对五条鞠着躬。
“对不起，佐助。庵歌姬死了……”
一时间，佐助不知道该和谁鞠躬，不知道自己的头该转向谁，不知道自己应该抬起头，还是继续这么低着。
过一会，他仿佛才从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幻术中醒来。
“庵歌姬死了，庵歌姬死了。”
佐助挎着腰，感觉肚子好疼。
“【伊邪那岐】救不了她，家入硝子也救不了她，夏油杰救不了她，五条悟也救不了她。”
佐助的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头，抓着自己的头发。
“庵歌姬真的死了，真的死了，再也不存在了……”
佐助感觉肚子好疼，胸口也好疼，疼得没办法呼吸，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呼吸变得越来越快，吐出的二氧化碳远远超过自己吸进去的氧气。
“哈，哈，哈，哈……”
眼泪，像水龙头一样从独眼里留下来，佐助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不停地抽搐着。
他的手开始变麻，先是手，然后是脚，慢慢延伸到四肢，逐渐动不了，似乎马上就要晕倒了。
“头好疼，庵歌姬死了。”
“肚子好痛，她再也回不来了……”
突然，仿佛是什么东西到了极限，佐助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打开了，腹部不断膨胀的咒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股脑挤进了脑子，停留在眼睛的后面，不断地撞击，不断地撞击……
好像是感受到佐助的痛苦。【魔劫】在一股红色粘稠物体的托举下，来到了佐助的面前。
红色的粘稠物轻轻翻开了【魔劫】，盖子上面红色的水滴图形分外妖艳，盒子里面，一双万花筒写轮眼散发着红光，细长的手里剑慢慢地转动。
夏油杰和五条悟早就察觉到这边的异样。
【里香】再次发力，死死挡住五条，夏油杰刚想冲过去，却被一团红色的粘性物质挡住了去路。
更加诡异的是，夏油杰在这红色物质里，感受到一种回归死亡的静谧与安详。
无数的红色粘稠物质匍匐在佐助的脚下，仿佛在见证神圣一幕的到来。
在红色物质的侵蚀下，【魔劫】逐渐形成了一个球体，混合着一些红色物质，轻柔地放在了佐助空荡荡的右眼里。
接着，在血液的托举下，妈妈的万花筒被塞进了佐助的两只眼框里。
“好疼。”
红色物质在佐助的脚下不断地蔓延，升起。
看着自己的同类越来越多，血液摇摆着，仿佛是在庆祝。
血液支撑着佐助站住，避免佐助因为身体麻木而倒下。
突然，彷佛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出世的征兆。
佐助的体内喷洒出数不尽的血液，血液填满了整个小巷，形成了一条血河。
五条只来得及把乙骨他们背起来逃到空中。
“这是，什么……”
看到情况不对，夏油杰坐在【里香】背上往天空跑。
血河不断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像是通往冥府的通道。
夏油杰和【里香】不断地上升，想尽力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砰！”
紫色的巨人从红色的河流里拔地而起，夏油杰他们升空的速度甚至还比不上紫色巨人升高的速度。
先是骨架，再是肌肉，最后是铠甲，乌天狗盔甲覆盖着拿着两把大刀的紫色巨人。
佐助站在紫色巨人的体内，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油杰。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即使是刘海也无法遮掩的光辉，佐助再次开眼，血红的眼球，黑色的勾玉连成一个六芒星，六芒星里有一个细长的手里剑。
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有着比万花筒更加强大的瞳力，永不失明以及大幅度减轻使用瞳术所带来的副作用的属性。
是宇智波一族的究极能力。
文笔不太好，对不起，今天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