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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灵异小说 -> 山鬼-> 第一章 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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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新的征程
- 大学毕业后,我感觉到小说创作将难以再坚持下去了。因为有些时候,很多东西是不能预料到的,能够让你分心的事情总是太多太多。现实的世界有时太过现实,反而是小说创作,能圆了一个人的幻想,并带你逃往那幻想的王国。
所以,每当觉得生活很茫然,或感到窘迫时,我就宁可钻进自己的小说世界。自己创造故事,自己做小说里的主人公、命运的探索者。
那是两个月后,家里人硬是在县城给我找了一个工作,那工作虽对我专业,但奈何我自身的兴趣就一个,小说创作。于是又少不了跟家里人一番争执,我听得最多的就是:没走进社会,你还太过天真无邪!可到最后,他们也没辙,只得屈服。
个把星期后,托点关系,我摇身一变成了实习记者。相比当记者,我倒是能接受,毕竟是粘上点文字类的工作,无非就是采访完再回来写报道。
关键是,出去能开眼界长见识,还能为小说积累积累素材。无论是在大城还是小镇,眼观形形色色的人物,感受万千生活,有心思时还能再编成一个故事,这比一天蹲在办公室有意思多了。
几天时间,我前后跟带队的前辈采访了好几次,过程虽然累了点,但总归没太大约束,也挺自在。因为本就喜欢到处游走,除了散心,其实也算是在找寻灵感了。
按理三天后,我们一行人又得动身。
听说这次要去的地方有些特殊,说是在距县城七八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叫龙头山村的偏远寨子。这寨子虽听着没啥特别,但就在前一段时间,一户人家在建屋挖地基时,却是挖出了大量的死人墓葬。据说,那里面有不少人骨头及各种陪葬品出现,年代似乎还有些久远。我倒是心想,难不成那种地方,以前也有什么部落,或小国?
这消息一经传出,散播地也挺快,我觉得遇到了也算是运气,这可是难遇见的新鲜事。新闻说的是实事报道,来一点儿假的都不行,可一旦到了这小说地界,那稍微发挥一下想象,那家人地基下挖出的东西,就有可能是僵尸窝。
其实这次,我也是想着跟左轮徐徐旧。这左轮,是与我从小便光着屁股长大的哥们儿,大我两三岁,他警校出来后,听他家人说,现在正于龙头山村所属的龙岗镇派出所里,做片儿警。这几年的时间不见,也不知道他混得怎么样了?
一直以来,我想创作一部关于悬疑侦探类型的小说,但苦于找不到灵感,没有类似故事及人物原型,而我又更没有相关生活经历。因此,以他在警校时学习的东西及几年从警经历来看,加上我的一些构想,说不定能勉强构建出一个悬疑侦探故事。
说来,这最初萌发创作小说的念想,还是源于大学期间,对各种悬疑小说及影视剧的痴迷,像什么电锯杀人啊,宇宙探险啊,洞穴探险啊,通通是感兴趣的。就像小时候,一群小伙伴挤在电视前看奥特曼,看多了,就总幻想着自己也是里面的主角,哪天也变身打打怪兽什么的。
因此,凭着自个儿那点儿水平,还说写就写了起来,自己给自己写成了主角。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那时就是怀着一腔热情,好比临时穿上一裤衩,拿着一长矛,便匆忙上了战场。
?可出乎意料的是,这第一部小说一发表,点击量还行。虽说内容有些拖沓,保不准还有大面积的错别字,不过整体而言都还好,那第一次有粉丝的感觉是真不错。
怎么说呢?那一刻,就总感觉自己已接近成功了。正所谓不鸣则已,一鸣便要惊人,说不定这今后,还真能混成个大文豪呢!
然而,这鸣了还没几声,脑袋就开始空白了起来,后期干脆就没东西可写了。我想这灵感啊,它也许跟汽油一样,不随时加满就总会用完,即便这咸蛋超人做久了,估计也有腻的时候。老窝在一个地方,脑子就容易生锈,写手还是得不时出门体验生活,寻找灵感,否则,还说不定真能憋出点心理疾病来呢!
三天之后,天空有点阴晴不定的样子,根据天气预报的说法:本县区上空正有一股强气流形成,糟糕的天气或将于近期来临,今天不来就许会是明天,明天不来就许会是后天。总之,超大级别的暴雨一下就得好一些时日,若今日再不动身采访的话,后面的几天,可能都去不了了。今天的话,兴许还赶趟,姑且能赌上一把。
挎着包,我行走在风刮起的街道。按照事先约好的地点,在一个大桥头,见一个人正对我招手,旁边正有一辆面包车。那人我认识,正是此次领队的,大伙儿都叫他陈老师,这时我忙过去汇合。
简短地交流,等车子加完油后,便沿路驶出了城区。
去龙头山村的路段,远比我想象的要曲折蜿蜒,车子行走在羊肠小道般的山间公路,下方则是高得看不到底儿的沟壑,偶尔能听见水流在高速下坠的声音。一排排怪石正悬于山顶,我总担心着,没准儿车开慢了,那石头就会从上面掉下来,听说这路段以前经常出车祸。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后,相比之前,天空没了一丝黄晕,显然已彻底变成了阴天。
那戴着墨镜的司机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一时间在车内吞云吐雾,陈老师有些发呛,好在风将烟吹得快。司机吸了最后几口,便一手把烟蒂给弹了出去,接着他摁动音乐播放开关。一时间,车内便传出了一首,过时了不知多少年的流行音乐。
除了带队的陈老师,同行的还另有一个摄影的伙计,我叫他郑哥,比我大不了几岁,于那群记者中,我跟他算是走得比较近。那陈老师总喜欢说些历史话题,跟那司机将唐宋元明清的人物,几乎都扯了一遍,有时候还张冠李戴,反正我是一点儿也不爱听,只是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想着,这古时候的人再怎么厉害,头脑是怎么想的,我们再猜,终归也只是猜,毕竟我们又不是古人。郑哥干脆在一旁打起了哈哈,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他叫我到了地儿再把他推醒。
车开了没一会儿,车内不知什么时候谈到了一些特别的话题,一下子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那是关于湘西一些比较有名的怪异传闻,或者说是特异习俗,比如:这湘西虫蛊、落洞、悬棺、哭嫁等等!
说实在的,外界人对湘西的印象,大概就停留在这些话题上。在我大学期间,就总有同学问这些话题,问我所住的村子里,赶尸是不是还很常见?
每当听到这么问,我就不禁想笑,好像我正是从那原始社会中走出来的人一样。于是我回他说:有名的赤壁之战,因孙刘联军大败曹孟德而闻名于史,请问,你现在去赤壁,还能看见诸葛亮正在用草船借箭吗?
这种思维啊,其实就跟八九十年代第一次来中国的老外一样,以为中国人个个会功夫,像什么飞檐走壁轻功水上漂,连夹着尿布正学走路的婴儿,都可能会几套拳法。
期间,司机倒是提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那是关于湘西赶尸的。要说起来,那80到90年代曾流行一时的香港僵尸电影,最初就是从湘西赶尸中演化而来的,这是一种将死在异地的人,招引回乡的奇术,或者说是巫术。在影片中,经常能看见一个道士,领着一帮蹦蹦跳跳的僵尸,在月黑风高的晚上穿山越岭。道士不时摇着铃铛,喊着:阴人借路,阳人回避!这种场面,几乎是每部僵尸电影里所不能缺的,堪称一代人的经典回忆。
那司机是这么说的。
“如果以现在的科学眼光去看,赶尸跟落洞还有虫蛊,都是很难立住脚的,可为什么这些说法却还是很盛行呢?甚至是连科学家都不能给出满意的答案,即使是给了一些大体推论,但还是不足以服众。
比如某纪录片说,那赶尸就是活人在背着死人走路,民国时期还有运毒一说,说赶尸其实是借着民众对其的恐惧性,背地里就是偷偷地在私运毒品。咱们暂且不说运毒,就说这背人,我觉得那是说得轻巧,做起来就不一定简单了。
第一,一人一尸再怎么合并,也不可能跟一个人一模一样;第二,况且这背人不只是站着,还得走路爬山,各处关节得灵活运动;最关键的是,背人者的视线,还不能被披盖的衣物所遮挡。光这些点,我相信民众的眼睛还是看得出来的,假的东西就总会有露馅儿的时候。
既然科学家不赞同,那为什么许多历史典籍中,却又的确有相关记载呢?白纸黑字的史料,不正是最有力的证据吗?况且我觉得,古人的判断力可不一定比今人差,那些怪异离奇的东西之所以能流传至今,就必定有着属于它神秘,且不可否认的一面。这意思说白了,世间是否真存在一些超自然的东西,而且是科学也难加以解释的呢?神秘、恐惧,不正是它能吸引人的地方吗?”
听他这一通说完,陈老师虽然懂众多历史,或古今一些重大事件,但显然对于这些奇门异术里的道道,却是没怎么研究过。于是他仅是笑笑,干脆就转移了注意力。
我一见就要冷场了,忙缓住这尴尬气氛,说道:
“确实有!据说,一旅客在苗域地区被苗女子放蛊,导致这名旅客痛苦不堪,最后不得不返回苗族村落溯因。这个事情也挺神秘,我们大概知道这又是一湘西异术,是一种虫蛊在作祟的异术,但是这蛊具体是何物呢?它的身体构造,生长环境,还有人又是怎样向其传达指令的呢?
只能说,如果是科学的东西,自然有科学的道理,只是人们还没发现罢了。但我认为,也不能否认超自然的东西存在着,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就是建立在一般科学的绝对论中吗?所以,很多事情是不可预知的,人们只是在无限地接近那个答案,而不能说完全掌握!我想,目前也只能这样去解释了。”
对于一个悬疑小说作者而言,像这越是鬼怪之类的东西,似乎反而了解得更多。
司机听着,对我这答案倒没什么异议。这种前提下,我估计他也只能默认,因为他肯定也只是一知半懂的状态。我自己嘛,倒觉得刚才只是一番假正经胡说,不过也的确是我个人的真实见解。
但话又说回来了,世界肯定还有很多东西,有待人类去发现。也许,人们自认为手里掌握的科学足以解释很多东西,包括人类生存的整个空间。可又于整个诺大的宇宙而言,人类所掌握的,又可能只是那冰山的一角,或那沧海中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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